“沒事,反正在現場時間也多,一會兒又要等,一會兒又要等。我原來不知道,拍個電視會這麼難。我們這些群眾演員的戲不多,加起來也沒有幾分鐘。可是不是要等很久,就是重拍很多遍。二鬼子深有感觸地說著,“我才發現明星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大家也一致認為做什麼也沒有容易的事,特別是想要做好,那就更難了。
婉清和他們聊得起勁了,忘了自己的事,還是陳松濤跑來叫她,讓她趕緊吃飯,一會該要上班了。婉清才想起自己今天要上班,和大家聊得都忘了。才急忙和他們打聲招呼跑了出去,看到外面一張桌子上已經放了兩個菜外加一碗米飯。
婉清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看著陳松濤笑了起來。雖然內心已經是快四十來歲了,但是現在回到這裡這麼久了,好像真的成了二十歲的人了,這些小動作也做得自然而呆萌,有時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不過想想這和陳松濤的寵溺是分不開的,就算是一個女漢子被人長期當作公主一樣的捧著,可能要不了多久也就會從一個女漢子變為公主了。
女漢子其實也不是天生是女漢子,也只是因為環境的原因,家庭的原因,需要她成為女漢子才會這樣的。哪個女孩子子或是女人願意成為女漢子,不願意成為一個受人呵護的小女人而願意成為一個硬邦邦的女漢子呢?
婉清就是這樣,以前時,雖然她的老公對她很好,但有一個缺點,就是眼裡看不到事,什麼事都要婉清說好幾遍他才會去做,有時婉清懶得說了,就自己動手算了。所以婉清有時就跟個女漢子一樣,什麼事都自己做了。只要是她能做的她都做了。
要是和別的一些女人一比,婉清都可以叫漢子,不用加上那個女字。為什麼這知說,婉清以前認識一個人,女的,她有多嬌貴,說起來做為一個女人婉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比如單位發個十斤的米,或是一桶油,也或是一箱飲料,大家想想能有多重,對於一個一米六的女的來說,是不是就成了一座大山了。她可到好,到樓下了,因為是別人給她幫著拿到樓下的。她不自己拿上樓,反而是打電話讓自己的老媽下樓來拿,她家才五樓,就算是中途歇一會也自己拿回去了。
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你是女人,你媽媽就不是女人,是保姆嗎?再說你老媽也好幾十歲了。還真忍心呢。
每次這些東西婉清從來都自己提著上樓的,她家也在五樓,沒有電梯的。再說了,婉清也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的老媽幾十歲了提著重東西在前面,自己在後面空著手跟著。
所以嘛,現在的陳松濤老是把婉清當作個小姑娘,什麼事都讓著她,就怕她累著了,也怕她受委曲了,就一直的那麼寵溺著。是不是他知道那個典故啊,把婉清寵得失去自理能力才不會離開他呢!改天問問。
婉清端起碗,笑著對陳松濤說:“他們在講白天拍電視的事,我聽著聽著就忘了。我看你這個樣子到是很適合去演一個日本中佐或是大佐,還比較有型。只要在貼上個仁丹鬍子就可以了。”
婉清自己在腦海中給陳松濤化了個日本中佐的妝,想了下樣子,就自己笑了起來。
陳松濤看到婉清自己說著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婉清肯定又在心中不知如何的黑自己,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要跟她講道理,怕是很難。所以就當沒有看到,反而催她趕緊吃飯,一會就該遲到了。主任又該找她了。
婉清看了看時間,還算是夠,也不著急,慢慢吃著,
“你吃飯了嗎?”婉清往嘴裡送了一大挾菜後,問著陳松濤。
“我晚上不上班,現在還早,一會再吃。”陳松濤輕聲回答著。
每次看到陳松濤一副合格小二的樣子,婉清心中總是有些不忍心。都是為了自己,陳松濤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