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下的注很大,平白無故的不要你給錢了,這實在是……呵呵。”
聽到這裡邪火算是明白了,他點點頭,攤開雙手說道:“這樣吧,朋友。我知道賭桌上的規矩,反正是我輸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這個人別的沒什麼,但唯獨賭品可以用我的這條命來保證。”
“哦?真的?那可太好了!不過……嘿嘿,我覺得我接下來要請兄弟做的這件事有些太困難了,就怕你不肯。”
困難的事情……?邪火沒有一口答應,因為如果事情太複雜太困難,他還是情願脫衣服脫褲子。
“先說說看吧,如果我覺得可行的話,我會考慮。”
“哈哈哈,兄弟嚴重了。其實是這樣的,最近兄弟我捲入了一場官司,而我這個人嘴笨,也不認識什麼優秀的辯護士,所以對方肯定會要我賠錢賠物,弄得不好還會被法庭判刑。我心裡這個為難啊……”
“你身上有案子?”
說實話,邪火倒不是非常吃驚。賭博這一行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職業,三教九流藏汙納垢的實在不少。在風吹沙賭時他也碰到過。不過現在,這個刀疤臉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很顯然是……
“你要我去替你頂罪?”
做人要有原則,就好像賭博也有原則。邪火哪怕是拼著全光也不會去做替人頂罪這種事。他是雄鹿的皇族,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行兇殺人他還姑息養奸,並且動用自己皇族的身份去頂罪,然後替人開脫的話,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自己的父王?
“不不不,你誤會了,兄弟。並不是頂罪,而是我需要有個聰明人替我去把這件事搞定。”
“你知道,我們這種人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敵對勢力。這次他們就陷害我,說我犯了事,還被他們抓住把柄想要在法庭上將我告發。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案發當晚我絕對不在案發現場!這絕對是陷害!”
邪火冷笑一聲:“不在案發現場又不代表什麼。比如你僱兇殺人,你完全可以不在現場。”
聽到邪火這麼說,刀疤臉一下子變得急了。他一把拍在桌子上,大聲道:“難道我可以一邊和朋友們打桌球,一邊去距離酒吧一小時路程的地方進行強姦嗎?!”
邪火愣了一下,片刻之後,他終於理解了其中的關鍵點。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的小弟會飛,儘管強姦案在取證方面很困難,很多時候法官幾乎都是靠被害人的口供確定案件經過。但有一點,就是這種案子在面對不在場證明時簡直脆弱不堪。不管其他各方面的證據多麼確鑿,哪怕是有人拍下強姦現場或是目睹全過程,但只要有不在場證明,任何的證據都可以說是無效。
只能說,陷害的那些人思考的實在是太簡單了,才會出現這麼嚴重的紕漏。
這下子邪火放心了,既然這個刀疤臉有不在場證明,那自己就可以義無反顧的去幫他辯護。將那些運氣不好的敵對組織進行設計處理的陷害,一舉擊破!
“好,成交!用我的內褲,還你的清白!”
邪火答應了,刀疤臉立刻滿臉喜色,感動的幾乎快要落下淚來。接下來,邪火雖然想要詳細詢問關於案件的實情,但刀疤臉顯然並不是很清楚。但對方告發的時間卻是知道的,所以邪火也只能問清楚他的不在場證明後,離開酒吧,做準備去了。
邪火離開……
黝黑的酒吧內,再次變成一片寂靜……
當酒保回來,向刀疤臉點了點頭,確認邪火真正的離開之後,這個刀疤臉一把癱倒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接著,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臉,將那條“刀疤”撕了下來。底下露出來的,是上次白痴參演的舞臺劇其中的一名演員。
暗處,一個右臂被鎖鏈纏繞的男孩緩緩走出。他那陰冷的瞳孔注視著邪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