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瀟竹頓時滿臉通紅,羞得沒臉見人,往內院跑去。
“姬兒,你又嚇人了!”司徒逸嘴角抽了抽道。
“啊,哪有啊,姬兒實話實說而已啊,難道你們不覺得他美得像個妖精嗎?”姬兒很無辜道。
“呵呵,姬兒姐姐,他是男人啊,怎麼會是妖精?”寶兒掩嘴笑容。
“男人也能做妖精的啊,小寶兒長大了一定也是個妖精,女人都要被你迷死了,嘿嘿,看看這小臉嫩得能掐出水來了。”姬兒伸出雙手開始調息小美男了。
“哎呀!”姬兒的手被鏡夜排開,疼得她縮了回來。
“不準碰寶兒!”鏡夜冷酷道。
姬兒嘴巴一扁道:“小氣,今晚不給你吃飯!哼!”姬兒有仇必報,然後腦袋一甩往內院走去。
“哥哥,你不要整天在這裡啦!”寶兒生氣地也不理鏡夜,轉身往內院跑去。
鏡夜的臉馬上黑成一團。
“呵呵呵,姬兒也還是個小孩子,愛玩,鏡夜公子別太在意。”司徒逸安慰他。
“這個小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她什麼都會?”鏡夜光聽他們的對話就覺得很複雜了。
“呵呵,這個怕誰也說不清。”司徒逸笑著往樂師的屋子走去。
鏡夜一個人院子裡一動不動,心思 難平,姬兒成功地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夜晚,寒意入骨,冷風輕吹,姬兒他們的房間都有暖爐,倒是不覺得冷,姬兒在自己房間認真地畫著圖紙,慕容靈泉和星辰因為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午後休息一下後就出發去了大佛寺,所以今晚的她是全自由的,想到和範秋巖額約定,她下筆更快了。
一個時辰後,數套漂亮的服裝圖案躍然紙上,姬兒滿意地把它折起來,明日就可以讓司徒哥哥為自己找裁縫做去。
梳洗一下,換了套清爽的衣服,姬兒看著外面已經漆黑一片,披了件厚外套開門走了出去。
範秋巖的小樓一直亮著燈,從用晚膳的時候,範秋巖的一顆心就沒平靜過,之後再房間 裡等著姬兒的到來,他特地沒有熄燈,怕姬兒過來時太黑了。
等待時間是最難熬的,範秋巖不禁彈起了吉他,但琴音走調厲害,他知道他太激動了,根本不是彈琴的時候,只能坐在凳子上,看著房間門,就連門都沒關。
漫長的等待終於讓他聽到了腳步聲,範秋巖一下站起身迎了出來。
“範哥哥,你怎麼還沒上床啊?”姬兒見他未脫外衣,就知道他沒睡了。
範秋巖連忙跑到外面把燈吹滅,然後拉著姬兒的小手走進房間,把門關上。
“範哥哥在等姬兒,就怕姬兒不來。”範秋巖拉著她走向床邊,然後把她的外套脫下掛起,牆角的兩個暖爐撥弄一下,讓房間裡暖和起來。
“呵呵,外面好冷啊,姬兒才剛畫好跳舞的服裝,現在還不到半夜呢,嘻嘻,”姬兒取笑他的猴急。
“姬兒,你下午跳的舞真好看。”範秋巖脫下自己的外套,走到她的身邊,摟著她坐到床沿。
“呵呵,真的嗎?這個舞比豔舞好看嗎?”姬兒轉頭大眼閃亮地看著他的俊臉。
“啊,這個,差,差不多吧。”範秋巖想到她那讓人噴鼻血的豔舞,頓時身體熱了起來。
“怎麼可能,這完全是兩種風格,拉丁舞是熱情奔放的,而豔舞是性感撩人的,說穿了就是勾引男人的,話所範哥哥,你當時看姬兒跳豔舞時,有什麼感覺?”姬兒露出促狹的笑容。
“這個,姬兒別取笑範哥哥了,範哥哥也是男人,當然跟大家感受差不多。”範秋巖露出苦笑。
“呵呵,範哥哥還想不想看?姬兒可以專門跳給範哥哥一個人看哦,嘿嘿。”姬兒對他曖昧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