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堵後追,怎麼會讓他跑掉的?啊?怎麼會讓他跑掉?”
“凱哥,我們本來是跟在他的車後,但那車駛出沒多遠,突然加速拐進了一條很窄的單行道,我們也正要跟上時,恰好一輛拉水的貨車拋錨擋住了道口,等我們下車跑步追入單行道後。發現那車就停在道邊,而車裡的人早就不見了,而我們再回頭找那貨車時,貨車也已經開走了。凱哥!你看現在怎麼辦哪?喂!喂!凱哥?。”韓卓在電話裡焦急的喊道。
不過劉凱已經聽不見了,他在韓卓說到一半時就暈倒在地上。一直呆在他旁邊的阿江撿起電話。沉聲對韓卓道:“那你們就先回來吧!凱哥已經昏倒了。”
接著,阿江又直接給董事長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始末適當加工後,詳細的作了彙報,何潤昌一聽這麼大的拳賽沒有賺到錢,居然還虧了一千三百多萬。也很是惱火,他立刻給黃正仁掛了個電話,以被詐騙的名義要求管州宮安局幫助查詢我們幾人。
幾個小時後,管州宮安局傳來資訊,螳螂等人住賓館、租車用的身份證都是假證,所使用的手機號也是用假證在管州申請的,並已停止使用,短時間內已沒有工作可開展。
何潤昌聽到這個訊息,知道自己是徹底輸掉了這一局,立刻叫劉凱馬上回奧門聽命,分管的工作全部暫時交給阿江打理。劉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失魂落魄的離開時沒有注意到阿江那得意的目光。
而此時的我們,已經坐在駛往東晚的汽車裡,我們將由那裡轉乘火車去深川,搭飛機回家。這一仗,我們一共贏了四千三百九十多萬。
看看手錶,距離登機還有半個鐘頭的時間。張子文硬著頭皮用自己的電話給徐雲娜撥了過去。沒辦法,何森當時為張子文說的謊還得繼續圓下去,而且張子文也知道她現在肯定還在擔心著自己。
“張子文!你,你這個大騙子,我真是看錯你了,我討厭你。”
電話接通後,張子文剛剛說了句“雲娜,我是張子文,”就被她一通搶白,並且不待張子文解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子文被她罵的一頭霧水,按理說徐雲娜不應該知道何森是在騙她呀?看著不遠處的何森,張子文大聲道:“大哥!你當時確實沒和她說別的嗎?”
何森怔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走近張子文道:“我只是說你在執行上級的特殊任務,讓她趕快走,否則會暴露你的。”說著,呵呵笑問:“怎麼?碰釘子了?”
“沒有,只是掉線了。”張子文訕訕的一笑。
何森看出張子文在說謊,拍了下張子文的肩膀道:“別怪哥哥多嘴,那女孩子真的很不錯,還那麼關心你,有什麼誤會再打個電話和她解釋一下吧!”
解釋?她剛剛說過討厭自己,認定張子文是個騙子,那麼一個騙子的話又有誰會相信?這讓張子文怎麼解釋?再說張子文確實是騙了她。想到這兒,張子文自嘲的笑了一下,無意識的翻看著手裡的雜誌。
正在魂遊體外之際,衣兜裡的電話傳出一陣悅耳的鈴音。張子文掏出一看來電顯示,心裡不由的一陣驚喜,連忙按下OK鍵。
“喂!張子文,你這個騙子,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解釋?”不等張子文開口,電話另一端的徐雲娜就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這。”張子文被她問的一愣,委屈的道:“不是你剛剛說討厭我的嗎?我哪還敢主動去自討沒趣。”
“你。”徐雲娜被張子文氣的說不出話來。隔了一會兒才嗔罵道:“你是豬腦袋呀!人家在氣頭上的話都聽不出來。”
原來她說的是氣話,知道她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氣,張子文心頭頓時輕鬆不少。
徐雲娜接著在電話裡說道:“我問你。明明是去打黑拳賺錢,幹嘛還騙我說是執行什麼特殊任務?你。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