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後,一到週末,張子文都會找機會和他聚上一聚。知道他和女友正在攢錢結婚,他又不肯總讓張子文買單。所以在吃飯時,張子文總是主動張羅去小飯店,每個月下來到也花不了幾個錢。
時間很快進入了十二月份,女裝店的生意不知是什麼原因,衣服賣的是越來越少,營業額一路下滑,急的閆豔嘴角都起了水泡。
“彆著急,可能現在就是淡季吧!上那麼大的火幹嘛?”雖然張子文也有點著急,但看到她那略顯憔悴的樣子,張子文的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心疼。
“能不著急嘛!現在只要一開門,一天僅費用和店員的工資就得一百好幾,要在上個月,只要賣掉兩件衣服就能掙出來,可現在咱們都打七折了,一天還是賣不出去幾件,你說能不愁嗎?”閆豔說著眼圈有些發紅,
“那也不能哭鼻子呀!好歹你現在手下管著三、四個人,讓她們看見了,成何體統?”張子文故意板著臉道。
“撲哧!去你的,天天沒個正經!”閆豔讓張子文逗得破涕為笑,接著又愁道:“要是就咱們一家生意不好也就罷了,可這商貿街裡的店鋪還是有幾家生意依舊紅火的,怎麼想也弄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這事上張子文是外行,也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看著冷冷清清的店鋪,自己心裡也滿不是滋味的。
“反正也沒人,不如今天咱們就早點關門,走!請你出去撮一頓,好好犒勞犒勞你這個功臣。”張子文伸了個懶腰,站起來道。
“那怎麼行,今天可是週六呀!這剛下午三點多,離關門還早呢!”閆豔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張子文。
“有什麼不行的,我是老闆,說了就算,生意好壞也不差這幾個小時。再說劉楠今晚有活動,我自己在外面吃也沒意思,你就當發善心陪陪我吧!”說著,不等她答應,張子文就喊幾個店員收拾東西下班。
閆豔猶豫了片刻,又見店員都被張子文放走,也就不再堅持,穿好棉衣和張子文一起走了出來。外面不算太冷,張子文邊走邊透過櫥窗留意兩邊的店鋪。
“他們的生意和咱們差不多呀!”連著看了幾家女裝店,發現他們的店裡也是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客人,張子文轉頭問道:“你說的生意好的是哪幾家?”
“就是那幾家高階女裝店,咱們再走幾步就到了。”閆豔用手朝前一指,快走了幾步。
“走!咱們進去逛逛。”看到她站在店外並不進去,張子文拽她走進其中的一家。
這家店賣的都是高階品牌女裝,張子文大概看了看,很快就發現這裡最便宜的一件時裝也要上千元,工薪階層根本消費不起。而店裡顧客雖然不多,但從她們的穿戴上就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有錢的主。
幾個店員見張子文和閆豔穿著普通,也不理睬,忙著招呼其餘的客人。
“服務員,麻煩你拿這件衣服給我們試一下!”張子文指著一件米黃色貂領羊絨大衣喊道。
“你要幹嘛呀!咱們又不想買。”閆豔扯扯張子文的衣角,小聲道。
“你試試,我看看好看不!”張子文衝她使了個眼色。
“先生,這件衣服的標價是三千二百元。”一個年輕的女店員很快走了過來,她沒有為我們取衣服,而先是有禮貌的報了一下價格。雖然她的舉止讓張子文挑不出什麼大毛病,但若和她招呼其他客人時的表現相比較,那麼輕視的意思可以說在此刻是表露無疑。
“哦!我看清價格了。”張子文沒有生氣,淡淡一笑,充滿自信的注視著她。這店員讓張子文盯的臉上浮現兩朵紅雲,慌亂的看了一眼閆豔的身高,取出一件大號衣服,引導閆豔走進更衣間。
閒下來的張子文這時才發現,偌大的一間女裝店裡,就張子文一個男人,幾個女顧客和店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