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行不行啊?”
張子文:“就是普通的一塊錢硬幣了,邊緣打磨地鋒利一些而已。”說著拿出硬幣,這個已經是最後一枚了,他本來身上有八枚這樣的硬幣,對付劫匪用掉了六枚,表演給雲芊芊看用掉了一枚。沒有打磨的硬幣他當然也能用,只是要穿透別人的手掌,那是不可能的了。
小護士小心地接過硬幣,看到果然是普通的一塊錢硬幣,只是邊緣非常鋒利,其它的也看不出什麼,很驚訝於這小小的硬幣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她咋了咋舌,也不再深究,把硬幣還給張子文,又問道:“這麼說,你會武功的嘍?武林高手?”
張子文被她問得臉紅,說道:“嘿嘿,會一點點,只是一點點而已,離武林高手的距離還遠得很呢,你不要亂說,我會不好意思的,嘿嘿。”
小護士笑道:“呵呵,你還蠻謙虛的嘛,大俠。”
張子文又道:“不是謙虛,是自知之明。對了,你明天早上早一點叫我起床好不好?”
小護士一臉驚訝,說道:“好啊,明天我六點就來叫你。”
張子文道:“那我先謝謝你了。”
小護士道:“不用謝,就這樣說定了,你打點滴吧,我要到隔壁去了,等時間到了我來給你拔掉針頭,再見。”說著走出了張子文的病房,走的時候還回頭對張子文笑了笑。
張子文也報之一笑,直到小護士關上了門。他轉頭繼續看電視,正好看到新聞結束,女掌管人甜美地說道:“請繼續關注本臺的後續跟蹤報道,謝謝收看。”
張子文換臺,新聞時段之後一般都是電視劇時段,各個電視臺都把熱播電視劇放在了七點黃金檔,張子文換了好多個臺,都是電視劇,對於電視劇,張子文當然興趣缺缺,他認為最沒有內容和思想的就不過電視劇了,尤其是當下的電視劇,好象純粹是為了浪費別人的時間而製造的一樣。
張子文轉到一個臺,正在播放時下熱播的情景喜劇《都市男女》,這個劇尤其沒有什麼內容,每一集都是一個單獨的故事,一些笑料的堆積,演繹都市小人物的悲歡,至於想要講述傳達什麼。
不知道,總之張子文雖然看過幾集,不過好象都是看過了就忘,一點蹤跡都沒有留下。無聊之極,實在沒什麼好看的,就看這個吧。
電視裡面雖然嬉笑怒罵,張子文卻是昏昏欲睡,40分鐘以後,點滴打的差不多了,小護士過來幫他拔掉了針頭。他也確實累了,關掉電視機,繼續他與周公的會晤。
一夜無話,他做了一個好夢,一個惡夢,好夢是他認識了周公的小女兒,惡夢是他被一群人圍追堵截,無奈之下只好跳窗逃走。
可憐的是,等他醒來的時候,發覺好夢是假的,而惡夢是真的。他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的,等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小小的病房裡竟然站滿了人,各種攝像機照相機的鏡頭像炮筒一樣對準了他。
見他醒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亮了亮掛在胸前的記者證,說道:“張先生你好,我是xx電視臺的記者,請問您能接受我們的採訪嗎?”
另一個美女記者也不落後,馬上說道:“我是xx日報的記者,請問您為什麼住院了,是勇鬥歹徒的時候受傷了嗎?”
“您好,我是xx娛樂報的記者,請問您的年齡、身高、興趣愛好,喜歡什麼東西,有沒有女朋友?……”
張子文完全被這種突如其來的陣勢搞懵了,他完全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問題,該回答誰的問題,不由頭大如鬥,汗出如漿,水深火熱。
正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聲嬌喝:“你們這都是幹什麼,病人需要休息懂不懂?都給我出去,都出去,要採訪一個一個來,去門口等著,影響了病人恢復,你們負責啊。”張子文聽到這個聲音,簡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