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覺大怒。旁邊的女人倒是笑起來,
“那你覺得我們到底是變態,還是大河人呢?”
魏園也走過來,笑著說。
“你們當然不是變態,不要隨便侮辱變態狂好嗎?”
大河女人:“我們不過是提個建議。你看這晚上都無聊啊,大家一起快活一下,不好嗎?”
薛茗珊:“誰說晚上無聊?”
魏園:“我們晚上很忙的。”
盧靖:“我們要通宵……”
張子文趕緊插嘴:“下棋!”
“下棋?”
兩個大河人吃驚的看著張子文,小張覺臉上帶上一種嘲笑。
“你也會下棋?”
張子文:“這可是上國的國技。是個上國人就會。”
小張覺:“如果當年不是我們大河為你們培養一批新人,現在上國根本不會有人下棋了。”
張子文:“你吹吧。聽沒有聽說過大隱隱於市的道理?上國人裡,下棋的高手多了,只不過不會象你們那樣隨便瞎吹。動不動就說什麼天王山之類的。其實那些高手到上國來。也就是一盤菜。”
大河女人笑起來“你還真會吹牛啊。反正這裡也沒有人,隨便你吹都可以啊!”
張子文:“誰說沒有高手?這裡就有啊!絕對的高手。至少不比那些職業9段差。”
小張覺:“繼續吹,吹牛不交稅的。除非你把高手找來跟我下。否則你就是吹牛。上國人就只會吹牛。”
張子文是個沒有什麼脾氣的人,一般也不會跟人吵架。可張子文也是個年輕人,如果有人說上國的壞話,那還是會激發他那種隱藏在骨子裡的爭強好勝心。
“我這兩個朋友就是高手。”
張子文左手推了一下旁邊的薛茗珊,右手劃個半圓,準備要指向旁邊的魏園。然後如同每次意外一樣,準確的抓住了魏園那豐滿的胸脯上。魏園倒是挺配合,還故意的挺挺胸,讓原本就客觀的胸部在張子文手掌裡顯得更加有分量。
小張覺和大河女人一起笑起來,
“就這兩位小姐?那能不能跟我交流一下啊?”
這“小姐”和“交流”兩個詞說得很特別,加上了重音。薛茗珊立刻反擊,
“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你們只配跟狗交流。”
張子文:“你水平太差,我們不可能跟你這種人下棋的。掉身份啊!”
大河女人臉上依然是那種媚惑的笑意,
“那你們跟什麼人下棋呢?”
張子文:“至少要職業的,一般9段還差不多。”
女人:“你吹牛。”
張子文:“我什麼都吹,就是不吹牛。”
這句話一出口,張子文就發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大河女人臉上帶上一種更媚惑的笑意,繼續說,
“那如果我們找兩個9段棋手,你們真敢下?”
張子文:“當然。”
小張覺:“當然能下,不過就是輸的一塌糊塗而已。”
張子文:“下棋當然有輸有贏,不過水平不一定要透過輸贏體現。如果正常情況,我們至少一半機會贏。”
大河女人:“不是吹牛?如果兩人都輸了怎麼辦?”
張子文:“那你要我吹什麼都可以!”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三峽工程,都應該算是建築工程方面的奇蹟。但是對於沿江的景色,卻是一個不小的影響。原本高聳的兩岸,現在看起來顯得有點矮小。雖然還是怪石層疊,卻沒有了原來的氣勢。
以前,坐船經過三峽本身就是最好的觀光,現在為了吸引遊客。油輪不得不安排各種景點,來補償三峽本身的缺憾,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