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就算不能給出準確值可我至少可以判斷出鉻含量多少。不見了一個皮箱就正好是需要的,真是太不巧了。
張子文:我覺得是太巧了。還有一個問題,誰知道你的儀器是裝在哪個皮箱你的?
杜宇鋒:誰知道?你是指考察團裡面?……應該只有衛魁吧。當時在機場的時候他搶著幫忙執行李的時候說我這個箱子很重,我就說裡面都是儀器之類的。他還哦了一聲說那可要輕拿輕放。
張子文:這樣啊……那我不打攪你睡覺了。反正這幾天也不會有什麼事做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只有盧靖一個人在裡面。看見張子文回來盧靖馬上貼過來,摟著他的腰問情況。張子文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自己的房間。這度假酒店實際並不是一棟房子,考察團眾人也沒有住一起。而且張子文與杜宇鋒也不熟所以剛才是第一次到他房間。對比兩間房張子文總是感覺有不同,可是卻一時說不出不同在那裡。
盧靖:你看什麼?為什麼不說說剛才你找杜宇鋒究竟問出什麼了?
張子文拉起盧靖往外面走。貼在她耳朵邊小聲說了句:出去說:隔牆有耳。
盧靖疑惑的跟著一起到院子裡,兩人站那裡正要說話突然周松走過來,一手拿著一盒象棋一手提著一大壺飲料和兩個杯子。周松朝張子文說:這麼好的天氣,我們兩個閒人來殺一盤怎麼樣?
張子文沒有心情的回了句:算了,我棋很臭。
周松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拉著張子文往院子一角的休閒椅走去還說著:棋湊沒關係。只要能聊天就行。那裡可沒人偷聽。
周松最後一句話讓張子文警覺起來沒有在反對。兩人走到休閒椅旁坐下,周松給每人到了一杯水然後擺好棋說了句我先。就把自己的老將移到九宮格外。
張子文看著這奇怪的招式有點發呆,周松朝一邊使個眼色。張子文看過去發現一個園丁模樣的黑人正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張子文拿起車一把打掉周松的邊卒,就看見那個黑人眉頭明顯的皺起來。周松小聲的說:看見沒有,那邊可有個會下上國象棋的黑人。說不定他還是高手呢。
兩人擺好象棋重新開始,從眼角張子文看見那個黑人園丁又看了一會終於收拾自己東西走開了。周松拿個炮換了張子文一馬說:你查出點什麼沒有?我看你一大早可就到處跑。
張子文:你什麼意思?我就是到杜宇鋒房間裡問他幾個問題。你監視我?
周松笑起來說:你到杜宇鋒房間我可沒有興趣管。可是我老婆卻看見天沒亮的時候有個人跑到那黑人小姑娘的房間裡。這可有點意思了。
張子文:我妹妹在那裡我是看我妹妹的。你究竟什麼意思?
周松看看四周沒人才愜意的往椅子上一靠說:算了,不跟你打啞謎了。我們還是開門見山談問題吧。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張子文:那天聽你夫人說過,你好像是在一家公司搞業務吧。可我覺得你不是。
周松:不錯,你很敏感。這樣說吧,你們幾家公司合作要拿下這個鐵礦進口專案,你認為國家會不重視?
張子文:……你是說……你是警官還是……
周松笑著說:我幹嘛要當警官?我就是一老百姓而已。
張子文仔細打量著他發現那種笑容根本就是一種職業性的皮笑。撥弄幾下手裡玻璃杯張子文才開口說: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周松:國安。
張子文點點頭說:那你和張尹真是夫妻?我意思是為什麼這麼巧彭天宜恰好就選了你們兩個一起來考察?
周松:她當然是我老婆。你不覺得她很可愛?至於彭天宜為什麼選我。完全因為我老婆真的喜歡股票,可是技術差運氣更差,自從開始買股票就衝沒有賺過,你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