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堯的臉色變得有些僵硬,但是她還是用一種平淡的語氣敘述道:“先生,你好,我司徒的朋友,他現在在瑞士日內瓦的XX酒店中,他一個人喝了很多酒,而且還惹了一個很大的麻煩,我希望你快點派人接他回去。”
那邊似乎沉默了很久,才用一種很沉的聲音道:“我知道了,我會盡快派人過去,先麻煩你了。”
童念堯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魏深,我知道司徒家欠你很多,但是這些都跟小墨無關,希望你看在司徒璇的面子上,能幫他就多幫一下吧!”
說完,童念堯也管對方有什麼反應,直接掛上了電話。
“姐……不要……不要離開我……”就在童念堯打算離開的時候,床上傳來司徒墨的呻吟聲。
慢慢的走到司徒墨的窗前,童念堯將電話放在床頭的櫃檯上,垂目看著躺在床上說著夢話的司徒墨,墨黑的雙瞳中滿是複雜。
彎腰替他掂了掂被角,待司徒墨完全陷入睡夢中後,她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童念堯並不知道,就在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司徒墨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如果她還在的話,一定會發現,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魏深。
這一夜,有人睡得很沉,有人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早,童念堯就坐上了去義大利的飛機,與此同時,她的歐洲旅行暫停了下來。
而另一邊,宿酒的司徒墨是被一道耀眼的陽光給刺醒的,他下意識的伸手,擋住目光,卻發現在視窗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此刻他才完全清醒過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徒墨伸手揉了揉眉,即便是童念堯餵了他解酒藥,但是他的頭還是很疼,導致他的心情很不好,連帶著語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有人打電話給我,說你一個人在這邊酗酒,並且還惹了麻煩。”對方似乎並不在意司徒墨的語氣,轉身看著他,語氣淡淡,將昨晚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是嗎?真是難為你了,魏經理。”司徒墨諷刺一笑,掀開被單,從床上站了起來。
魏深背對著陽光,看著司徒墨的動作,微微皺眉。“昨晚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正打算去衛生間換衣服的司徒墨聽到他的問題,下意識的朝自己的身上皺巴巴的西裝一眼,這才抬頭反問道:“什麼女人?”
魏深沒有回答,只是抿著唇,目光探究的看著他。
看他這個樣子,司徒墨那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頓時惱羞成怒道:“你這是什麼目光,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麼齷齪,好吧!就算昨晚我有女人,這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司徒墨猛的甩上衛生間的門。
魏深站在房間內,皺著眉,目光微垂,也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後,換了一身衣服的司徒墨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還沒有走?”看著保持原來姿勢一直站在那邊的魏深,司徒墨有些詫異的問道。
魏深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抬頭看著他,反問道:“你確定昨晚沒有人和你在一起嗎?”
“魏深!”見他還懷疑,司徒墨當即惱怒的揚高了聲音。
“昨晚,有個女人拿你的電話來給我打的電話,對方不但認識你和我,也似乎非常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魏深看了司徒墨一眼,見對方也聽進去了,繼續說道。“今天早上我來的時候,問過酒店的保安,也確定昨晚的確有一個東方女人帶你回來。”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司徒墨看著魏深,滿臉的不悅。
魏深目光深深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在這個世界上,知道我們之間關係的除了你和我,也就只有她知道!”
司徒墨猛的睜大眼,目光驚恐的看著他。“魏深,你瘋了,你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