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齊不想再同她多費口舌。
蔣似心再一次攔住他的去路,心想,她不如做點好事積德。
她嬌俏地眨了眨眼:“那機長知道甘恬喜歡你嗎?”
男人面部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
“錄音——我沒有,你大可親自去問她,當然你要是不關心這種事我也不勉強。”
顧君齊張了張口,還未說話,蔣似心便搶白道:“不用感謝我,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以前是見識太少又沒有眼力見,才會鬼迷心竅地喜歡你。說真的,你最好改改這種惡劣的性格,沒幾個女人受得了,你知道——”
“我要問的不是這個。”顧君齊打斷喋喋不休的女人,“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蔥白細指點住下巴,蔣似心狀若回憶了一會兒:“昨天吧。”
她一抬眼就見顧君齊大步流星地走遠了。
蔣似心望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好人一定要有好報啊。”
顧君齊一路跑回家,陽氣大損脆弱不堪的喵喵承受不得顛簸的路途,腦袋又時不時撞上樹樁一樣堅硬的胸膛,它揮舞著爪子,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桎梏,卻始終不能如願。
電梯內壁映出男人的臉,恍惚中帶著三分喜意,陡峭俊朗的臉龐上漾著一絲朦朧的溫柔。顧君齊經歷了最開始的高興,隨即不解、無奈、懊惱、釋然……一股腦侵入大腦皮層。現下整個人空撈撈的,像是踩在一團雲中,心裡充盈著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他敲了兩下門才想起有門鈴這東西,“叮咚”一聲後,甘恬白淨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顧君齊猛然把喵喵塞進她手中:“喵喵需要你。”
“你——”甘恬剛吐出一個字,就硬生生地被他抱在懷中。
甘恬屈起手臂想推開他,他卻將她摟得更緊,肩膀被他如鐵的胳膊擒住,她被他摁進懷中,心肺的空氣幾乎被全然擠出,鼻腔窒息得無法換氣,她胡亂地拍打他硬如堡壘的胸膛。
頭頂傳來一句悶沉的話,彷彿被鐵水浸泡過一般,沙啞滯澀。
“我也是。”
她的動作一頓,就連原本在懷中撲騰的喵喵也溫順下來,不敢吱聲。
這一次應該不是她想多了吧,但就連這種時刻,他也不願明說。甘恬心裡酸甜參半,似是有顆檸檬糖果在她心間悄然融化。
臉頰燒得滾燙,她不甘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有意為難道:“聽不懂,你能說明白點嗎?”
顧君齊無可奈何地一笑,低沉熟悉的嗓音猶如鋼琴的音符,他鬆開她換為手指擎著她的下巴,略略抬高,隨後低頭吻住她。
此次的吻沒有人為因素干擾,她難得不再動彈,顧君齊自然不會輕易饒過她。在她柔軟的雙唇間流連了一會兒,他便將舌尖緩緩探進她的嘴中。
從未與男人有過這般親密的舉動,甘恬羞得呼吸也亂了,殘存的理智被鼻翼間清冽的氣味攪亂,她手不由一軟,喵喵直挺挺地墜落在地,慘兮兮地嚎了一聲。
吻畢,顧君齊輕喘道:“懂了嗎?”
“沒懂!說句喜歡我會怎麼樣?”甘恬漲紅臉央求道,“就當是哄騙我也成。”
“這是儀式嗎?”
“吝嗇鬼。”
甘恬瞪他一眼,身子一閃就想走人,顧君齊眼疾手快地圈住她的脖子,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還未說完,懷中的人就猛地推開他:“不是這句!重來!”
“你也沒說喜歡我。”他閒閒地收回手臂,慢吞吞地進屋換拖鞋。
甘恬彎腰將喵喵撈進懷中,憶起自己曾經的待遇,她氣沖沖地說:“我昨天想說的,是你說不想聽,自己不珍惜機會,時效已過你躲在被子裡哭去吧。”
這人昨天瞧都不瞧她一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