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年輕的婦人,但真實年齡就是和宋缺一輩的上一代高手,有出自於自身的親人是正常之事。
魔門之中據說有斬俗緣的做法,一旦孩子被收入門中,她在世的所有親人都會被殺害。
相當愚蠢的做法。
對面的祝玉妍則沉默了一會兒,用清冷的聲音說道:“看來你和美仙之間的關係比我想象的要更深,她竟然把自身修煉出來的真氣也交給你參考了。但,你以為這樣就足夠讓你逃出生天了嗎?!”
魔音再起,祝玉妍的身影再次消失在視線中,嶽松則是在心裡嘆了口氣揮刀迎上。魔門之中的親情關係是相當奢侈的,東溟公主單婉晶只有母親而沒有父親,這其中的秘密相當值得深思,如果把口舌之爭也算做武器的話,嶽松說不定還能在這方面佔據優勢。
接下來,在這個小院之中,雙方整整遊鬥了半個時辰,雖然在那個小樓上觀戰的女子眼中可能打得比較激烈,但交戰雙方都心知,這一戰本來就不是為了分出生死而斗的,只是為了向嶽松所說的那樣分清楚雙方的實力高下。
就算寇仲手中掌握著千軍萬馬,只要他這一方沒有和對面平衡的高階武力,那麼在雙方的交流中就依舊會處於弱勢。宋缺確實比祝玉妍更強,但他在嶺南之地也管不到這裡,就算寇仲被她做掉,宋缺只會冷靜的再去換一個合作物件。
利用戰鬥的間隙回氣,維持攻防戰線的平衡,嶽鬆手中的長刀揮舞的愈發樸實,宋缺當日從自己的寶庫中選出了這把刀贈與嶽松,還把命名的權力交給了他,而嶽松只是給它取了一個最簡單的名字:霜降。這把刀在嶽松的手中,就代表著有序向無序的轉化。
刀光閃過,三明兩暗的真氣漩渦全部被擊破,同時樂嶽松毫不停歇的翻身回掌一對祝玉妍的玉手,磅礴真氣化為無堅不摧的力道將其震開,自己順勢後退到已經被削得只剩下主幹的大樹下道:“陰後,再戰下去已經沒什麼意思了,你想看到的都已經看完了,現在,我們可以認真的談一談了。”
祝玉妍則安然的退到小樓的迴廊下,看著嶽松直接把刀用布條綁好,語氣轉為嬌柔的說道:“你的身法確實和石之軒有關,但刀法,掌法,以及最重要的戰法和心態確實不可能是他教出來的弟子。
這樣的話,我相信我們確實有了合作的共同點。”
隨即,她直接坐在了小院亭中的椅子上,喚出了這個院子本來的住戶,也是她的弟子白清兒為客人上茶。
嶽松正正的坐在對面,看著一個同樣美得異乎尋常的女子服侍他們兩人,然後乖乖的退到祝玉妍身邊垂手侍立著,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她發揮的餘地了。
這個女子無論打扮裝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莊重矜持的印象,可完全看不出來和陰癸派有什麼關係。只是從她那烏黑髮亮的秀髮和白的隱透亮光的肌膚才能隱約看出她深厚的內功修為。
嶽松首先舉起茶杯,手指旋轉著杯身說道:“陰後的天魔功確實名不虛傳,較之東溟夫人還要更深一層。只是還請陰後多加註意身體,追求太過龐大的真氣在武道爭雄上並不會有太大的好處。”說完,他便把茶一飲而盡。
祝玉妍依舊沒有卸下面紗,始終保持著清冷的聲音說道:“本後的事情無需你操心,若非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偷窺本門的功法就已經足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
隨後,陰後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本後還是那句話,沒有人能拿了本門的好處卻不付出任何代價,寇仲既然藉助了本門的力量去完成他的事業,就一定要給予我們相應的報償,這一點不容討論!”
嶽松聳了聳肩,給兩人都繼續倒了一杯說道:“寇仲他本來也沒想完全不給任何補償,只不過他並不希望自己的行事被你們陰癸派干擾到而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