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世界上只有一個於問晴,外表乖巧,內心狡詐,表裡不一的混世大惡魔,雖然人人都說我純淨如無垢天使——唉,我從不否認自已很壞,但是沒人相信。
他就是一例,中毒太深,就算我殺人放火他也會幫著買汽油埋屍體,順便問我累不累,要不要去吃消夜。
笨成這樣的人我若不收留他,早晚會被像我老爸老媽那種惡鬼吃得一乾二淨,連骨頭都休想留下一根。
“你……你怎麼可以輕視我,我可是企管系的系花……”女孩不甘示弱的要他好好瞧瞧她。
“系花又如何,能比得過我這個校花嗎?”
一名風情萬種的美人兒搖曳生姿地介入兩人之間,看似暖昧的挽著他堅實的手臂。
風騷女,這回借你靠五秒。
“學……學姐……”女孩看到來者一時氣弱,左顧右盼地有些自慚形穢。
“原來你還認識我呀!系花學妹。”仗著美色就想“霸女硬上弓”,她是活膩了呀!
不過,會出手的不是她另有其人,她這番拔刀相助可是為了保全小學妹一條不值幾毛錢的小命,那個瘋女人整起人來可是六親不認,非死即傷。
女孩牙一咬不願服輸,“就算學姐是校花也不能改變我喜歡學長的決心。”
“有勇氣,你真的不怕死,我會到你的靈前致意。”無知不一定是幸福。同情呵!左慧文發出近乎殘酷的幸災樂禍嗤聲。
“學姐是在威脅我別和你競爭嗎?”可恨,她怎麼可以把手放在他胸前,而學長竟然不反對。
“呵呵……你的刀劍用不著磨利向著我,看在你是我直系學妹的份上才給予警告,他不是你染指得起的。”用“染指”會不會太誇張?
想了一下,覺得頗為貼切,是染指沒錯,他早就自個貼上某人專屬的標籤,還蠢得不許旁人取下。
對他,她只有一句話奉送——自尋死路。
“我父親是財團主席,你傷害不了我。”女孩高傲地自以為是刀槍不入的天之驕女。
“財團主席鬥得了惡魔嗎?你太天真了。”要人不嘲笑她都難。
“左慧文,別說晴晴是惡魔,她只是不愛別人打擾她的寧靜。”衣仲文不悅的沉下冰臉。
說得好,待會給你一個吻做為補償,我最討厭出鋒頭了,偏偏由內而外散發的不凡氣質老是不肯合作,每每竄出頭破壞我的善良天性。
遺傳到父親的聰明和沉斂是一件好事,但基因中若滲入母親萬人迷的魅力就不太妙,至今仍獨身未娶的傑生叔叔還痴心不移的等著老爸昇天呢!
而倒黴的我明明不讓自己發光,但是圍繞我周遭的死忠人士個個是發光體、聚光燈,連帶地將處於中心的我照得明亮無比,想躲都找不到一處陰暗之地。
“姓衣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連名帶姓的叫我,被惡魔女帶壞了是不是?”真想掐死他,沒大沒小。
高坐在濃葉中的我低低的輕笑著,這左慧文真是空有腦袋而無膽子,恨得牙癢癢地卻不敢向小她十來天的表弟下手,因為只要扯上我,他就會失去理性地變成一頭野獸。
而且沒人敢挑戰一位身懷各家絕技武學的高手,即使是智力超群的才女也會有怕死的一刻。
“誰在偷笑……”耳尖的左慧文惱怒的擰起秀眉,美麗的眼四下梭巡。
喔哦!被她發現了。縮一縮腳,我吐吐舌,希望她能一笑置之當是自己神經過敏。
但是天不從人願,我就認命吧,除了我親愛的爹孃外,唯一能看穿我魔女本性的只有底下那位T大校花。人總會有個天敵。
“於問晴,你想找死呀!沒事爬什麼樹,小心摔斷你的脖子。”不管人對不對,先罵一頓再說。
根據以往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