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陣心神失守?
心神失守?似乎是皇宮侍衛們經常提起的江湖淫賊用的迷魂術!難怪這傢伙一臉急色相,只是今日落在這等淫賊手中,只怕是清白難保?難道要虛與委蛇,以那駙馬之位穩住這淫賊?
玄靜和正心中矛盾,無比掙扎糾結之時,猛然感到身體一緊,竟然被這登徒子抱在懷裡,摟了個結實,尤其那雙惡魔之手竟然在後背甚至後臀處遊走不定,一寸一寸的蠶食著自己的清白貞潔,更讓公主不堪的是她發現自己與這淫賊竟然在圍欄邊,下方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有部分小販看到了摘星樓頂層這香豔的一幕,圍聚在一團起鬨,議論紛紛,嚇得玄靜和不敢露出面容,只得往方魁的懷裡藏。
“害什麼羞,你是公主,我是駙馬,我們纏綿,天經地義。”方魁用食指抬勾起玄靜和的下巴,無恥的大聲叫嚷道。
方魁這番話,以龍力之威,遠遠的傳出,整條長街都聽得一清二楚,頓時整個街道一陣騷亂,如一盆冰水倒入了油鍋,人聲鼎沸到了一個極限。
“公主,駙馬?那可是我們大唐朝的皇親貴胄,也不知道長的什麼模樣。”
“什麼模樣?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難不成三頭六臂?”
“這你就不懂了,聽說皇族血脈之人,都有異相,或九指,或三眼,九指斷天下黑白是非,三眼洞悉人間世態炎涼冷暖。”
“你這說的不是我們大唐朝的皇室,說的是妖怪吧!”
“那公主女扮男裝,在摘星樓頂樓與駙馬倚著圍欄正纏綿悱惻,活色生香,聽說正脫衣服了,快走,去晚了,人家就完事了。”
“那駙馬不至於這麼不濟事吧,不說要一時三刻,一炷香的時候都沒有,公主豈非很寂寞?”
“寂寞不寂寞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激戰正酣,我們也可看個熱鬧。”
九章 駙馬(一)(3)
第九章 駙馬(二)(1)
寧王城內大街小巷都是公主駙馬的傳聞,以訛傳訛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地,那摘星樓所在的長街叫做御風街,本就是繁華之地,如今更是被圍了個水洩不通,裡三重,外三重,就算方魁放玄靜和出去,她也走不出這條人頭湧湧的長街。
方魁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接下來到沒有真將玄靜和這位公主架在長桌上,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而是將公主身邊的四名半死不活的護衛給放了,讓他們傳話出去,就說公主已然找到了如意郎君,要在摘星樓頂層盤桓數日,等御賜的黃馬褂到了,給駙馬穿上,才肯下樓,回京城,面見大唐國君。
方魁惹下的軒然大波讓一旁的俞萱等三人也傻眼了,顧顰兒還算好,畢竟骨子是個小魔女,雖覺得方魁這等行徑實在是荒誕不經,但也有些魔性,很對她脾胃,心中對這個少年更有了興趣,若不是有那奎牛與黑梟護著方魁,只怕這先天魔胎的顧顰兒將方魁制住,來個霸王硬上弓,奪了方魁的元陽。
寧王府內,寧王爺李太寧聽完了吳鐵等四名公主護衛的通報,一臉震驚,立馬將寧王城的郡守閆偉哲叫來,黑著臉詢問那摘星樓內靜和公主被困一事。
玄靜和來到這邊陲南疆寧王城,本就是一機密之事,連李太寧都是剛剛得知,若非吳鐵等公主護衛來告,那閆偉哲如何能知金枝玉葉被困,還被一痞子乞丐般的少年劫持一事。
“王爺息怒,小的這就調遣兵馬,將那圍觀百姓驅逐,是攻打摘星樓還是與那劫持公主的匪徒和談,全聽王爺吩咐。”閆偉哲一臉惶恐,深知此事一個不慎,別說是烏紗帽難保,便是項上人頭,只怕都要搬家。
“攻打萬萬不可,靜和公主頗得當今聖上寵愛,更是皇太后的心肝寶貝,我這流放外地的王爺都知曉,她出了事,我也只怕在劫難逃,只能先和那少年綁匪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