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也能適應這樣的天氣。但是做官之後,三年一換官位,卻始終沒有了離開過與西夏作戰的那一塊疆域。
算是宋庭自己作繭自縛,官員必須每隔幾年就調任。但是範致虛從來都是征伐西夏的統帥,雖然是文官,卻一直行武事,兩代皇帝,絞盡腦汁的把那幾個抗擊西夏的官員在原地調過去調過來,然後還要一路升遷,真的是苦了做皇帝的了。
太陽雖然不能帶來暖意,卻起碼能讓人看的更遠了。沿河而上,西去數里,終於出現了一道滾滾沙塵。
所謂風塵僕僕,無非這樣。
範致虛策馬揚鞭帶著親兵親自迎了上去。
斥候說,孫昭遠的部隊很快就要到,但是依舊走了這麼久,恐怕是在準備什麼。
三萬大軍到來,終於可以讓範致虛做一些想要做的事情了。
遠遠的,孫昭遠也是迎了上來,拱手道:“謙叔兄,一別數年,卻不料如此再見。真是國難啊!”
範致虛也是拱手做輯道:“顯叔兄,如今竟然需要你我兩名文官救國,真的是印證了肉食者鄙的古話啊。”
兩人一個謙叔,一個顯叔,所以在相見之處就對對方有著莫名的好感,加之兩人自己都是清官又是偏武的文官,所以很有共同語言,算是往日好友。
如今再見面,竟然是國都危在旦夕。
孫昭遠是四川眉山人,作為蘇大家的老鄉仕途上受到了頗多照顧。
作為西道副總管,以及正式的文職水部員外郎,在他這個年紀已經算是很高的官了。
要知道孫昭遠現如今才三十,要知道一般的官員要做縣官三年,才能成為州一級的副官。但是三十歲的孫昭遠已經掛的是京官的名頭了。
當然,朝中有高俅維護眉山弟子的權益,眉山一系官員僅僅比開封一系的官員權勢弱上一些而已。
孫昭遠遠道而來,還不知道戰況如何隨即切入主題問道:“謙叔兄,南國方天定我聽說過,民間盛傳這人膀大腰粗,一巴掌能拍死十個遼兵,一百年來,少有能攻入遼國腹地的將領,如今遼國都被他逼得遠退蠻荒之地了。”
範致虛知道孫昭遠是說笑,也是說道:“當年,我們攻入西夏的時候,咱們那兒的老百姓還不是說我們膀大腰粗身高八丈。不過此人真的很厲害。開封八營三寨一城,將開封圍得水洩不通。”
孫昭遠略微皺眉:“可我聽說,此人善於詭道,每每偷襲,才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範致虛搖了搖頭:“此人曾經參與過數次攻城戰,都是速戰速決,這個人的武藝,恐怕堪比楊延昭,甚至比楊延昭還要厲害。”
楊延昭是五代時期出生的人,作為北宋前期將領,在軍中聲望很高,能夠得到一句堪比楊延昭,本身就是讚譽。
楊延昭乃是楊業的兒子,當然,是長子,而不是民間傳聞中的六子楊六郎。
孫昭遠雖然也覺得方天定很厲害,卻沒料到範致虛對他的評價這麼高,隨即低聲問道:“果然?”
那是當然,方天定現在是準超一流高手,楊延昭也就這個水準而已,但是方天定還學過拳術和劍術,弓箭也甚是了得,所以因該說要比楊延昭厲害一些。
這就是為什麼呂布在三國武將排行榜上以一百的滿值佔領榜首,同樣很厲害的趙雲典韋卻只能爭奪二三名的緣故。因為呂布精通幾乎所有常規武器。
閒聊過了,範致虛說出了這一次邀請孫昭遠一道駐紮的原因:“顯叔兄,我有一個顧慮,宗廟現在不再我們掌控之中,加之南國現在已近扯破了遮羞布,撕破了臉面,我怕那方天定會搗毀宗廟,到時候,可不是什麼好徵兆。”
宗廟都毀了,離亡國還會遠嗎?但是宗廟又不能修在城牆內,只能修在城外,數十座陵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