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衣服的丘米米有著王爺令牌,輕而易舉地潛進了皇宮,走在熟悉地宮道之上,不禁往日種種油然心生,頗有些心酸的感覺!皇宮之中的太監都是未成年的多,也都是白白淨淨的,皆是充滿稚氣的面孔。因此沒有人注意到丘米米,這也使得她覺得自己有些裝嫩的感覺,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後殿與前朝連線的九拱白玉橋上,丘米米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心道:自己是應該去哪才可以知道丘大具體入獄的原因啊?直到現在丘米米終於明白這不光人沒有完美的,那匹臭馬也是超不完美,馬帥什麼都好,就是不會說話,要不然自己何必這麼苦惱,這是可惜了一個動物之才,不對,應該是人才,它也可以變成人的嗎嘛?
經過千思萬想之後,丘米米決定,去坤寧宮找皇后天宜,她應該知道的吧?剛靠近坤寧宮,便見依舊是燈火輝煌的,而且守衛似乎也多了不少,一定有事發生了,照例說,老爸一定被關了足足兩天了,於是丘米米繞至後門,敲暈了一名侍衛,變身美女侍衛,手持著矛槍像模像樣的摸到了天宜休息的寢宮,裡邊似乎有人說話,於是躲到一處,貼耳傾聽。
“宜兒,二十年了,你騙了我二十年?”充滿著無比沉痛地語調,定是香軒塵不錯,他這是幹嘛了,什麼二十年?
天宜冷冷輕笑著,語氣甚是悲憫,“二十年前,雙閎靳把我送給了你,我便一心一意的待你,沒有騙你絲毫。”
“那個丘雋奎,他呢?”香軒塵有些說不下去,自己可是一國之君,自己的皇后竟與別的男人私通,自己顏面盡失不說,將來如何讓人服理啊!天宜紅腫的鳳眸瞥向香軒塵,“在我沒嫁給雙閎靳前,就與奎哥相愛著,可能,是天意作弄,這種種的變數,我的心早已死透了。”天宜只要提到丘雋奎,隨即原本痛苦的臉龐即刻換上了幸福的笑容,只是有些淒涼,“直到讓我再次遇見他,二十年了,他還是這麼的溫柔,我覺得這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住口住口——”香軒塵忍不住把桌上的花瓶一手掃了下去,幾聲化成碎片聲,幾個上等的瓷瓶又沒了,窗外的人兒聽得可是好心疼!“幸福?難道朕給你的就不是嗎,地位,榮華富貴,還有朕對你的愛,這些都不是嗎,啊?”一個老頭子,煽情的話太會說了,要不怎麼說皇帝級別的人都是很會泡妞,那一肚子裡的知識,一半都用於咬文斷字泡妞了,呵呵呵!
看著眼前這個與之相處了二十年的男人,天宜頓時覺得陌生了,“可是你不能給我全部的愛,**上千嬪妃,還有你的國事,我沒有那麼偉大,我要的只是一個平凡的,能一世一雙人的愛情伴侶,不是這些名利當頭的地位。”
香軒塵聞言,怒氣更添幾分,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信不信,我殺了他?”只能冷言相逼,或許還可以挽回往日的一切。
“信!你是一國之君,一言九鼎!”天宜從容不迫的冷視著香軒塵,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卻早已經亂透了,香軒塵真的會殺了丘雋奎的,那時候的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窗外的丘米米早已是冷汗淋漓了,我的老爸,你竟然給皇帝戴綠帽,若是一個小小的妃子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人家可是堂堂皇后耶,看上去似乎還很痴情的,老爸真是豔福不淺,一個不小心的穿越就穿到了人家皇后情人的身上,太勁爆了!可是這個下場也是很慘的,想到這,丘米米又蔫了,這可是件難題啊!
“你……”香軒塵真是拿天宜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能夠忍受這種事,要是平時,那個丘雋奎都不知要死了幾回了,不料天宜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敗下陣來,只見天宜悠悠的說道:“如果,你殺了他,我便不再獨活,今生錯過太多,來生我天宜只做平凡人,與愛的人相守一生。”
香軒塵臉上怒氣早已經化為無奈,更多的是心痛,自己何嘗不知強扭的瓜不甜之道理,只是這也是自己太執著,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