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
羅威將手裡的搖控器啪地拍在了茶几上,衝老羅說道,“我出去散散心!”
“你都看到了?不想到非洲去的話最好別再想著對付那小子了,最好是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各各的財,你自己心裡惦量著辦吧!”老羅瞟了羅萎一眼,自然明白兒子為什麼會不開心了,其實老羅心裡也真佩服蕭遙那小子,短短三年時間,金龍藥業名聲鵲起,隱隱然有成為蓉都大型製藥企業的勢頭,尤其背後的關係網更不容小視。
“知道了,我就出去散散心而已!”羅萎裝作老實的樣子點了點頭,邊出門邊掏出了手機。
蓉都城南一家kTV裡,羅萎正跟一個瘦猴似的年輕人各摟著一個花枝招展風騷十足的陪唱小姐喝著著酒。
“來,表哥,敬你一杯,我在裡面的時候多虧你照顧了!”羅鍋腿一手舉起杯子一手在小姐的大腿上用力擰著掐著,惹得小姐驚聲尖叫又不敢反抗。
“兩兄弟不說這些,媽的,喝酒!”羅威一口乾了杯裡的人頭馬。
“表哥,有什麼事?怎麼情緒不高呢?”羅鍋腿見羅萎的樣子疑惑地問。
“媽的,還有什麼,那個臭小子唄!”羅萎接過小姐殷勤地遞過來的杯子,鬱悶地又是一口乾掉。
“聽說那小子混得越來越好了?給我講講?”
於是羅萎將蕭遙這幾年的展講了一遍,包括自己想對付他結果差點出事的事也講了出來。
“媽的!”羅鍋腿忿忿不平地罵道,“害老子蹲了幾年,他倒好,過得風生水起的,表哥,你不好出面,要不我去找人做了他?”
“算了,”羅萎想起上次自己還沒動手呢,警察就在樓下守著了,洩氣地說,“那臭小子背景深,又有一身功夫,除非用槍,不然很難收拾到他,不過要真用槍收拾他,我怕政府一咬牙查個底朝天,你我都跑不掉,奧世更是得完蛋!”想起老爸的警告,羅萎洩氣地搖搖頭。
“難道就這麼算了?”羅鍋腿不滿的大叫,又用力掐了一把懷裡的小姐,痛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羅萎皺了皺眉看了羅鍋腿一眼,“不算了還能怎麼辦?”
兩人悶著頭喝了幾杯,羅威突然說道,“你準備出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學校早回不去了,坐過牢的,還能找到好工作?”羅鍋腿也鬱悶起來,低頭幹了一杯,砰地放下杯子,嘆了口氣。
“要不這樣,我有個朋友在浙江,我介紹你去看行不行,他也是做藥的,反正出了省,你不說,別人也不知道你的事,怎麼樣!”
“那可太好了,謝謝表哥!”羅鍋腿討好地舉起杯子跟羅萎碰了一下。
“對了,省外,哼哼,不能動你的人,動你的品種總成吧?省內不行,省外總可以吧?”羅萎兩眼一亮,叫過羅鍋腿,兩人低聲商量了好半天。
“太好了,就這麼幹,治不了他,總不能讓他好過!”羅鍋腿跟羅萎嘿嘿笑了起來,羅鍋腿懷裡的小姐又是一聲尖叫。
“得了你!”羅萎忍不住瞪了羅鍋腿一眼,呶了呶嘴,示意包間裡的小房間。
羅鍋腿嘿嘿一笑,拖著小姐就進了裡間,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小姐有些悽慘的叫聲。聽得外面的羅萎不停皺眉。媽的,這小子準是在牢裡被欺負慘了,竟然有些變態了,剛才當著他的面都把小姐整得不停慘叫。
原來羅鍋腿白白瘦瘦的,最開始在牢裡被那些三大五粗的傢伙給欺負慘了,聽說還被幾個變態的傢伙給暴了菊花,好在羅萎聽了他的哭訴,在外面打點了一下,才讓他沒再受罪,結果沒想到竟然出來後有也有些變態了。
蕭遙這段時間要是過得真的逍遙,金龍口服液的銷量果然火爆起來,這倒也不出他的意料,你想想,全省那麼多人,誰又不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