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終於該他們出一口氣了,終於該他們報仇雪恨了。
兵馬縱橫,如飛而來。
“衝,快,朝這邊衝出去,快……”萬千狂吼殺聲中,木聖臉色漆黑卻雙眼極厲的找準了一個方向。
一個層層包裹中,唯一薄弱的方向。
頓時大吼出聲,當先縱馬就衝。
那個方向青山疊疊,道路崎嶇,是一個可以漏掉的逃命之路。
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就這麼投降,絕對不能。
縱馬疾奔,冥島四聖帶著所剩下的冥島幾萬兵士。
瘋狂的就朝那處空隙的方向衝去。
衝出去就可逃出昇天,衝不出去就只有死在這裡。
這是一種絕望,但是更是一種瘋狂,一種能發揮人體全部力量的瘋狂。
拼命,絕地的拼命。
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後肅殺。
氣勢驚人,區區幾萬冥島士兵,那一往無回的殺氣,讓人膽寒。
而他們身後,那後金的兵馬,已經跟不上了。
在這樣的包圍圈中。
他們已經沒有那樣的心力,那樣的速度,那樣的堅持。
戰鼓聲聲,圍剿而來。
四面八方,具是敵人。
“投降,我們投降……”
跟不上冥島兵力的後金兵士,在這戰鼓聲中轟然垮塌,在這萬千兵馬中,停歇了他們攻伐逃亡的腳步。
兵馬赫赫,雪聖國,傲雲國,北牧兵馬,包圍而上。
天青蒼蒼,一望無垠。
萬千兵馬陣,包圍了投降的兵士。
而另一方,不知道是冥島士兵最後的瘋狂絕殺太驚人。
還是那處真就本來就是一個漏洞。
短暫的接觸和抵禦後。
那方人馬沒有壓制住衝過去的冥島兵馬。
冥島四聖帶著自己從冥島出來的親兵,殺出了這包圍圈。
然而這樣的陣勢,卻沒有讓北牧,傲雲,雪聖任何一個人,去追繳那衝出去的冥島四聖和冥島兵馬的方向。
甚至,那追擊都只是象徵性的追擊了一下。
就放了他們過去。
是的,放了他們過去。
草葉青碧,帶著秋天那深的耀眼的深綠。
一輪紅日當空,照亮九州山河。
跑,飛速的跑,快速的跑,見路就衝,見山就繞。
冥島四聖帶著最後的冥島直屬兵馬,在山脈中狂衝亂走。
轉過山,走過橋。
從來沒有過的逃命,從來沒有過的狼狽。
天邊紅霞耀日,地上兵馬困頓。
順著路,轉過了幾座山,進入一片極蔥翠的山腳。
“差不多了,休息一下,他們快跟不上了。”
土聖看了眼身後,跟著狂衝,此時早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兵馬,快速道。
“沒有追擊的兵馬。”水聖也凝了聲。
縱馬走在最前面的木聖聽言,滿臉陰沉的點了點頭:“轉過前面那個山腳,就休息片刻。”
當下,此命令立刻一個接一個的傳遞了下去。
想著終於可以擺脫追兵,終於可以休息的冥島兵馬。
一個個強提著一口氣,朝著前方山腳狂衝而去。
縱馬賓士,速度奇快。
冥島四聖擦著山腳轉過去,才一步轉過掃見山腳那方陣勢,四人突然齊齊一呆。
那緊跟著衝來的冥島兵馬也是一愣。
這是一處山凹。
從另一邊山勢看不出來,這一轉過來,立見別有洞天。
就好像一個手掌,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