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翻牆跑到右相府來。”
“是!下次會注意的。”輕衫少年應著。
三名護院跟在其後,將他護送到南大門旁的小門口,“公子下次可別走錯地兒了。過幾日,府裡要養狗到時候你再誤入,引來了狗便不好了。”
設了陣不說,還要養狗,這擺明了就是不許他進來。
他得使個法子解決狗的問題,陣法易破,可這狗兒卻不好辦,那是活物,耳朵靈敏,還能嗅聞。
狗的事可以慢慢想法子,出去的輕衫少年是誰,他卻得瞧個明白。
宇文琰躍出高牆,幽深小巷中,能瞧見那抹魁梧而不乏風度的少年背影,走了一段,少年頗不甘心的四下張望。
魁梧男子頭上束著祥龍搶珠的抹額,一頭長髮隨意披散,雖著了北齊服飾,可骨子裡與生俱來的狂野與不羈還是張揚流露。濃眉虎目,神色肅色,若有所思,令人猜不透他此刻是喜是怒。劍眸之中閃過厲鷹的光芒,威嚴逼人,讓人不敢大聲呼吸。
“拓跋昌!不是回西歧了麼,怎又來了?”這一發現,令宇文琰意外不小。
他沒瞧錯,此人正是西歧四皇子拓跋昌,九月兩國議和簽定《條約》,他亦隨使臣回返西歧,可今日宇文琰卻意外再見拓跋昌,怎不意外?
拓跋昌出了巷口,上了一輛備下的馬車,馬車兩側又有兩名護衛隨行。
宇文琰小心地跟著身後,看馬車城東一座院落之中,院上未掛任何牌匾,是座尋常的三進院子。
拓跋昌穿過二門,進了居住的小院,花廳裡已有幾人靜默守候,見他歸來,紛紛起身行禮:“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
宇文琰一時怔忡,西歧太子意外身亡,之後拓跋昭得寵,兩國交戰,西歧慘敗告終,現下如何,尚不知曉。
拓跋昌掃過三人,“你們的事都辦好了?”
一名中等個頭兒,長得肥胖的男子應聲道:“是,按照太子殿下吩咐已經辦好了。對方收了珠寶,答應幫忙。”
拓跋昌雙手負後,“如若九公主不能和親,那麼……”
另一個身材高挑,有三分儒雅氣的錦袍男子道:“殿下忘了,北齊皇帝只一位九公主未出閣,然,各皇子府裡的適齡郡主卻有不少。”
靜王便有七個女兒,十四至十七歲的便有三個;寧王亦有女兒,適齡婚配亦有兩個……還有其他的皇子府,一個、兩個也是有了。
拓跋昌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是誰都好,萬不能是九公主。聽聞九公主刁蠻成性,實不堪為我國太子妃。”
臉上帶疤的男子微微一笑,道:“莫不是殿下還想著安西郡主?”
拓跋昌還是搖頭,“我欣賞安西才華,是仰慕、敬重,並無他意。”素妍可不是他能宵想的,更多的是他對素妍的敬慕。
宇文琰透過扒開了琉璃瓦,敬敬地看著屋裡的幾人,心下暗道:哼,還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拓跋昌輕嘆一聲,“真是可惜,竟然晚到了一步,聽說瘸軍師在天牢染病而亡。”這次前來,雖為和親、求娶北齊公主,但他亦想求個恩典求出瘸軍師,將他帶回西歧。
胖子道:“在後日北齊皇帝詔見之前,我們必須訂出和親人選。”
拓跋昌掃過幾人的臉,“你們且說說,眾多皇家郡主裡,哪位郡主才德更優?”
幾人面面相窺。
高挑個兒的道:“靜王府的二郡主,生性淳良,雖是庶出,倒也不錯。”
帶疤臉道:“我覺得寧王府的大郡主更佳,雖說二八年華,但能襄助寧王妃打理王府,端莊大方,更有鳳儀。靜王府的二郡主與之相比,還是略差了些賢惠。”
拓跋昌望著胖子:“你說說,誰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