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其堅固，稜角分明，鋒利無比的一個個碎小的固體。

就在硬化之後，空中的人終於有了一點點微妙的感覺了。

蔣啟瑞撲扇著空氣中瀰漫的粉塵，忽然皺著眉頭，掐著脖子劇烈咳嗽了起來。

剛才的粉塵太過細小，太過脆弱。進入人體的呼吸道之後，便被人自身的體液融化，就附著於人體，或者是被其他免疫細胞殺死，或者是又被排出去了。

但是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每一顆單獨的粉塵分子全部硬化之後，它們再也不會被融化或者是粉碎了。

用微觀的世界可以看見，每個人緩慢的呼吸，自身感覺不到，可卻實實在在的是猶如長鯨吸水一般。將那一股一股的黃色粉塵，順著嘴巴鼻子吸了進去。

硬化的粉塵進入了他們的呼吸道。不被融化或者消失。

依然存在，堅固並且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