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也想不通,只能虛心求教趙懿,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他不敢錯過。
趙懿拿出冰袋敷臉,轉身朝著拳擊室外走去,示意柴令元跟上來。
柴令元急忙跟在趙懿的身旁。
回到辦公室後,趙懿坐在沙發之上,指了指茶杯。
柴令元拿起茶杯給趙懿倒了杯熱茶,放在茶几之上,自從韓呈厚被停職之後,他這個貼身保鏢。
“你和秦朗之間的差距就在於,秦朗能夠從我的做法之中,看出我深層次的目的,這是他的眼界所在。”
“你覺得他不應該答應我的拳擊之戰,可我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透過拳擊來解決孫遜林之事,解決秦朗心裡的煩悶與不甘。”
“秦朗看穿了我的目的,所以他也沒有讓我失望,答應與我打了場拳擊,看似他不懂進退,可實際上他懂我的心思。”
“與其說我透過拳擊比賽消除了他的鬱悶,又何嘗不是他透過拳擊賽,消除了我的顧慮?”
“先前因為韓呈厚的蠱惑,以及種種秦朗的強勢做法,讓我的確對他產生了一些忌憚之意,而這一場拳擊下來,我心裡的忌憚就少了一大半,而這就是秦朗想要的結果。”
“秦朗不斷的得罪人,不斷的以直鑑的性格做事,目的就是告訴我,他是個孤臣。”
“孤臣是最能令人放心的,如今他這一場拳擊,就證明了這一點。”
“若是他不敢與我打拳擊,反而會讓我的顧慮加深。”
柴令元仔細的聽著趙懿的分析,每一句話都沉沉的擊在了他的心上,讓他明白自己與秦朗之間的差距。
秦朗,是其中之一。
這就是最厲害的地方,也是不得不敬佩秦朗的一點。
趙懿望著柴令元沉默的站在一旁,便露出笑意拍了拍柴令元肩膀:“去站崗吧,另外今天我不見人了。”
“是!”柴令元不敢怠慢,起身離開。
趙懿望著柴令元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對柴令元的期望還是太高了,這個世界上能夠出現一個秦朗已經是妖孽了。
但李玄狂也比秦朗的年紀大了足足五歲左右,可以說秦朗就是最年輕最睿智的人。
嘶!
趙懿不想歡則罷了,這一想起來就讓他的頭皮發麻,不知不覺中,秦朗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嗎?
沉默許久,許久。
趙懿拿出桌子上的藍色電話,面色沉峻。
“韓呈厚,回來上班!”
……
秦朗並不知道自己離開紫龍閣之後的事情,他此刻走在紫龍閣外的廣場之上,對面的摩天大樓還在打著一檔綜藝節目的廣告。
而廣告裡面的代言人,秦朗還與她見過兩面,正是在異國居住的龍僑,蔣千山老爺子的孫女,龍國的女歌手蔣芸姍。
隨著視線漸漸下沉,秦朗看到對面大樓底下的那道白衣靚麗身影,不禁臉色一凝。
很巧合的是,對面的白衣女人也看到了秦朗。
四目相對,氣氛略顯沉悶。
而後白衣女人直接穿過街道,朝著秦朗走來。
秦朗臉色複雜的望著女人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來,卻並不知道自己該和她說些什麼。
從險些成為戀人的身份,如今變成了生死仇人。
自己殺了她的父親車洪洋,而她就是車素素。
曾經和他表白,喜歡他的女孩。
只是如今…一言難盡。
但秦朗並不後悔自己所作所為,哪怕重新來一次的話,以車洪洋與車凱的種種罪孽,自己依舊要崩了他們。
令人痛恨徹骨的罪惡,令人無法忍受的黑暗,令人無法原諒的惡行。
車素素站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