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藍,去城主府召集人手,前往西城區,覆滅另一個紅主教分會!”
秦朗看向加藤藍,朝著他開口,發號施令。
這是秦朗第一次對加藤藍髮號施令,但沒有半點客氣。
秦朗也不需要跟一個手下敗將,服過自己毒藥的手下客氣。
沒錯,加藤藍和曼德翰等人,全部吃了秦朗給的毒藥,每個時期都會給與他們暫時的解藥。
什麼時候他們沒有異心了,才會徹底給他們解藥。
但現在不行。
現在這些以前泰勒家族的人,還遠遠達不到秦朗信任的程度,所以他們實際上是服著毒藥在為秦朗效力。
“是,城主大人!”
加藤藍臉色一震,神色一肅,立馬就意識到泰勒城平靜了這麼久,如今終於要發生大事了。
秦朗這是要將泰勒城之內的紅主教的教眾全部斬殺殆盡啊,真狠啊。
可他沒有提出異議的資格,只能老老實實的去傳令,為秦朗做這件事。
加藤藍轉身就走,朝著城主府快步疾馳而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帶人趕到西城區的紅主教分會,以免讓那些人狗屁教父們跑掉。
秦朗收回目光,看向韓遠洋開口道:“既然秦無忌反水是因為紅主教,不知韓島主可否願意與我一起,殺光這些紅主教分會的教父們?”
韓遠洋臉色一凝,他知道秦朗這是逼著他出手,也是逼著他徹底表態。
如果紅主教的人,自己不參與殺戮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得不到秦朗的完全信任,以後也不會再信任他。
因為一起屠戮紅主教的人,意味著投名狀。
這一份投名狀,是非交不可了。
罷了,殺就殺,反正和紅主教已經結了死仇,還忌憚什麼?
就算他好好對待紅主教的人,人家也不會感激自己,該對付介子島還是會對付介子島的。
秦無忌說白了,其實就是紅主教用來對付介子島的棋子罷了。
在介子島沒有被他們得到之前,秦無忌是有利用價值的,可一旦當介子島的水又族被滅掉,秦無忌也就失去了存在意義。
也不知道秦無忌,是否能夠想明白這一點。
若是他想不明白這一點的話,他早晚都會被紅主教吃的死死的。
“好,一起!”
韓遠洋抬起頭看向秦朗,面色鐵堅的點了點頭。
既然要交投名狀,那就交的多一些,狠一些。
他隨即就朝著地下室衝了過去,用的是他最習慣使用的長槍。
長槍一挑,便是一具無頭屍體常出現。
頭顱和屍體快速的分離。
韓遠洋的舉動,並沒有讓秦朗意外。
因為韓遠洋只有這個選擇,尤其是在秦無忌反水之後,已經逼的韓遠洋只能和自己徹底捆綁在一起,徹底和龍國,與地球捆綁在一起。
不過這也是個好事,至少他不需要再懷疑韓遠洋的誠意。
秦朗轉身,提劍便殺!
烏墨劍漆黑一片,卻透著地獄般的殺機。
在這地下室之內,大殺特殺,鮮血淋漓而下,紅色鮮血與黑色劍體格格不入,卻給令人恐懼。
這種嗜血的氣氛,這種弒殺的氣勢,嚇壞了很多紅主教的教父們。
這些教父們皆是穿著紅袍,實力倒是沒有太強,個別是煉骨境以上,其他的多數都是練氣境。
可不管是什麼境界,秦朗都沒有放過他們。
該殺,還是得殺!
韓遠洋用長槍一槍一槍的刺穿一個又一個人的胸腔,腹腔甚至是頭顱。
然後他用長槍將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甩出去,整整齊齊的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