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快說?”艾闕德一激動,又吼了起來。
“舅,我被人劫了”。他那表外甥哭訴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們的牛奶呢?。艾闕德頓時又是一陣冷汗。順著腦袋開始往下淌。
“今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去奶站送奶,半路上就去咱們的那個小院裡給牛奶兌水。”艾闕德的表外甥開始描述起來。
原來每天早上,三合鄉的村民都會到艾闕德的奶牛場裡幫著擠奶,換倆工錢。擠完奶之後,他這老表的兒子就會開著車帶著奶車隊去往奶站送奶。
艾闕德自己養了三輛送奶車,其實也就是過去那種老式的桶裝灑水車,一經改裝,後面的裝水的大桶,就可以盛放牛奶。現在他的奶牛場。每天可以採三車半的牛奶,可是他要把這些牛奶稀釋成五車,所以他又租了兩輛奶車,僱人來開。
雖然現在往牛奶裡兌水已經是廣大送奶戶裡面,公開的秘密,可是這邊私下裡往裡面兌三聚氰肢的人還是不多,也就那麼幾戶。不像是那些大的奶製品廠,明目張膽的往收上來的牛奶裡面兌三聚氰心,更過分的就直接往裡面加尿提高氮含“一
可是他艾闕德開奶牛場的這個三合鄉。民風還算淳樸,老百姓最受不了那些弄虛作假的東西。更別提他這牛奶里加的化學原料,還能害人。所以艾闕德不敢在三合鄉自己的奶牛場裡面,直接往牛奶里加三聚氰膠,所以他在去奶站的半路上租了一個農家小院,每天到了半路都會讓他外甥,把車隊領到這裡,讓後讓那些司機都去吃個早飯。
他這個表外甥,就會趁著這功夫,完成往送奶車裡兌水,和加入三聚氰膠的工作。可是今天早上,他這個表外甥,剛把那幾個開車的司機放走,網要往送奶車裡面兌水和加三聚氰肢,園子裡就衝進來好幾咋。凶神惡煞的大漢。先是把他一頓暴揍。然後把他反綁起來,嘴上貼上了了膠布,丟在院子裡的破屋子裡。
然後那幾個大漢,有把幾輛送奶車上的奶都給放了,白花花的牛奶。就像水一樣被灌了地。
他這表外甥,當時的被嚇得尿了褲子,看著這夥凶神惡煞嚇的直哆嗦。這活大漢臨走的時候,還威脅他不要報警,否則他們知道他住在哪裡,還說出了他那閨女上學的學校名卓,和班級。
幾個大漢走了之後沒一會兒。那些出去吃早飯的司機就回來了,看見這場暴也是大驚。連忙把艾闕德這表外甥給救了出來,他這外甥原來就是個莊稼漢,沒什麼擔當。出了這事也被嚇懵了。他知道,要是讓他那表舅知道。今天這牛奶全被人家給倒了,沒送去奶站,他這表舅非得撕了他不可。報警他是肯定不敢,因為他怕警察把他們往牛奶裡摻三聚氰肢的事給查出來。於是就在告不告訴他這表舅這事上糾結了一天,到了這時候,感覺實在是瞞不下去,這才給艾闕德打了電話。
艾闕德聽他這未外甥說完,只覺的胸口一陣閥門,心跳的跟兔子似的,喘氣都困難上了,渾身的關節處。有發出陣陣針扎似的劇痛,心裡又氣又急,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艾壯碧接到他老媽的電話時。網從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孃們身上趴下來。這傢伙口味重,從小就又嚴重的戀母傾向。
長大了對那些十七八,或者比他小的姑娘都是看不上,覺得她們太青澀,不懂得情趣。他就喜歡,那些腰粗屁股大的成年女性,年紀越大越好,越醜越夠味,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心理出了問題,可他不願意去看心理醫生,一來太丟人了,二來他還是很喜歡,甚至沉醉於這種感覺之間。
於是他就成了火車站,這一片的熟客,這一片站街的,多是農村上來的三四十歲,離過婚生過孩子的中年婦女。日子過的艱辛,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沒辦法只能來城裡賣身子。
可是這些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