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
陳清河:???
“不是,給你臉了是吧?你跟誰混的,是誰把你帶起來的?你忘記了?你的良心呢?”陳清河氣結,怒視銀魚大王。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這才捱了一頓揍,怎麼就眾叛親離了?
誰都來踩我一腳?
別忘了,在水脈這一道上,我才是老大。
“我知道,是你。”
“那你剛才說的是人……是妖……是神能說出來的話嗎?我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陳清河沒好氣地呵斥。
銀魚大王道:“但是我記得,你薅我魚鱗了。”
陳清河:???
“我都知道了,當時是你在背後說的,我的魚鱗可以賣錢,還讓多薅一些。”
陳清河臉黑:“所以呢?你現在想怎麼樣?”
銀魚大王道:“一報還一報。”
說完,不等陳清河開口,祂一口咬在了陳清河的頭皮上,硬生生拽下了一大把的頭髮,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陳清河疼的齜牙咧嘴,怒吼道:“狗東西,你等著,等我好了,我撤你的職。”
然而銀魚大王根本不管。
薅了頭髮,接下來,就是分發下去了。
這是陸錦水神的提點,也說了湖君大人已經發下誓言,未來要以自己的先天之靈去堵天裂,如今必須做安排,為祂留一線生機。
所以,這一把頭髮,就是鄱陽湖水脈一系生靈的任務。
得到了湖君大人這麼久的庇護,未來也會得到更多的庇護,那麼,是不是應該回報湖君大人的時候了?
可別覺得這是個強制任務。
陸錦水神說了,但凡有一點猶豫的,就不給頭髮,沒得商量。
所以,等離開了陳清河數十里後。
銀魚大王就被鄱陽湖一系水生妖靈給包圍了,那從陳清河頭上薅的頭髮,頃刻功夫就被瓜分殆盡。
要不是留個心眼,銀魚大王自己都搶不到一根。
等一眾水生妖靈散去。
銀魚大王回到了饒河水府。
水府中,饒河夫人正在坐月子。
祂懷了銀魚大王的孩子,如今已經快兩年了,只是剛剛顯懷。
畢竟不同人,祂們生出來的孩子算是神裔,天生不凡,所以懷孕的時間也會很長。
這會兒,這個說起來是夫人,實際上才是真正掌控饒河大權的蛇妖,在兩個蚌女服侍下,正在處理饒河的公務。
銀魚大王,雖然善心有餘,但腦子真的不夠用,這些河道兩岸民生,還有河中諸多事物,讓祂處理,簡直就是笑話。
這些年來,基本都是這個蛇妖夫人幫忙處理。
也因此,祂在饒河,說一不二,瞪一眼,銀魚大王都要慌。
看到銀魚大王回來。
蛇妖夫人瞥了祂一眼,問道:“東西到手了?”
銀魚大王嘿嘿笑道:“到手了,你不知道有多爽,我一口咬下來五十八根,咬了就跑,可別提多刺激了。”
然而聞言,蛇妖夫人仰起頭,瞪視銀魚大王,怒道:“廢物。”
銀魚大王:???
“不是?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啊?”
蛇妖夫人怒道:“五十八根,你就說你還剩下多少?”
銀魚大王道:“還有一根。”
蛇妖夫人那叫一個氣,直接拿起硯臺,就狠狠砸向銀魚大王。
銀魚大王甚至都不敢躲,只是伸手擋住了要害,硬生生的接住了,然後委屈地看向蛇妖夫人。
“夫人,為何打我?”
“蠢貨,我的呢?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