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帶上我吧,有了上次的意外,印月不想離開小姐!”印月連忙跪下,上次三小姐冒充大小姐,處處對她是針對,她真的是怕了。她不想再經歷一次這種磨難。
戰凌雙雙手扶起印月,語氣舒緩道:“你別怕,如今皇宮與戰府都是所要面對的,你要做的不是留在我身邊成為我的累贅,你能保證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幫到我麼。”
印月羞愧地低下頭,的確她沒有一顆能出謀策略的腦袋,也不會絕世武功,是幫不上小姐,反而會成為小姐的累贅。
戰凌雙繼續說道:“你現在要做得就是留在戰府,觀察這府裡的一舉一動,我好回來後向我稟告,這樣你也算幫我一忙不是。”
“那好吧。”印月思想掙扎了一番後終於是答應了。
“莫憂,這次我會留下孃親的聖女令保護你,一旦有人來偷襲,你就召出暗地裡的人來保護你。”
印月連忙拒絕,“怎麼可以!這是夫人留給小姐的自保的,印月的命不足為重,小姐……”
“閉嘴!你印月就不是人,不是命了,誰說的。拿著,到危險關頭,千萬別逞強,知道了麼?”
印月感動的猛點頭,小姐是世界上待自己最好的人。
膳食過後,戰府突如其來下了一道聖旨,其內容就是要戰凌雙入宮覲見。印月才突然明白戰凌雙的話,果然,進宮真的只是早晚的分別罷了。
戰凌雙不似其他的宮婦一般盛裝打扮,穿著束胸的宮裝,僅一襲青白綠衫,衣襟處金色浪花紋繡,袖口與衣襬處皆是清新的花紋,乾爽又清美。髮髻僅一根碧綠的簪子橫插固定,面容不施粉黛仍然傾國妖惑。
憑著記憶,一路走向昭陽殿。路上的宮婢與太監見到許久未見得戰凌雙,紛紛都一愣,不是前段時間去參加玫鳶太子的婚宴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而且回來了竟也沒有個訊息。
昭陽殿。
外面的兩個侍衛見來人是戰凌雙,也倒沒有攔她,任由戰凌雙直刺刺地走進昭陽殿。誰讓守護者這個身份比皇帝的官兒都大呢,皇帝都沒發話,他們自然也沒有那個資格發話了。
一入殿中,戰凌雙便瞧見一襲明黃龍袍加身的赫連逸軒高坐在高位,神色高傲,俯視著款款而來的戰凌雙。
戰凌雙依舊是那副自恃清高的模樣,渾然而成的尊貴讓他感覺很是壓抑。看著戰凌雙步步逼近,不免嗤笑出聲。
“戰凌雙,見過朕為何不跪。”赫連逸軒高揚下巴,彷彿一個勝利的王者一般。
戰凌雙連看都不想看他,翻了個白眼,雙手環胸,勾唇淡笑地望著赫連逸軒,語氣諷刺。
“你爹在的時候我都不跪,難道你覺得憑一個剛從太子上任的皇帝,更有資格讓我跪?”
笑話,到底是兒子大還是爹大,他爹都沒享受過的榮譽,他竟也敢妄想。真是痴人說夢。
“你!”赫連逸軒面容一僵,實在沒有想到戰凌雙會給他下這樣一個下馬威。
戰凌雙卻顯得不耐煩起來,她今日是來談正事的,沒有閒工夫與赫連逸軒拉扯禮儀屁事。
“我不跟你扯淡,說吧,你把前任皇帝關哪兒了。”戰凌雙輕描淡寫問道。
赫連逸軒聽戰凌雙分明不想與他有多話,心中自是不舒坦,十分的不舒坦。聽戰凌雙問起,冷笑著。
“你又憑什麼認為,朕會告訴你?”
戰凌雙挑了挑秀眉,邁開步伐朝前走了幾步,眼底一片冰冷,手緩緩抬起,橫在赫連逸軒的面前。
“你最好別跟我磨嘰,我這人什麼都好,唯一不好就是沒有耐性。你知不知道,失去耐性的人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
赫連逸軒一愣,繼而大笑,笑的及其猖狂,沒有絲毫為戰凌雙的威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