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夫人亦是一片慌亂,提上裙襬便追上了侯均封的腳步。
“這侯夫人怎麼突然暈倒了?”眾人嘀咕道。倒也不討沒趣,除了幾個平時與侯夫人還有幾分情誼在的幾人一同隨侯均封而去,其他人皆離開侯府。
祭寒捩卻顯得十分平靜,不慌不忙,並未跟上前去,反是站到戰凌雙身旁,溫柔的嗓音卻絲絲恐怖。
“侯二小姐,寒捩也十分想你跪在地上求我呢,或許,這一天馬上就要實現了。”
可祭寒捩的話音剛落,噌的一聲,一把刀身光亮鋒利的匕首貼在了祭寒捩的脖子動脈上,冰冷的刀身宛如一條暗藏殺機的毒蛇,一動歪心,便立刻喪命。
“我警告你,千萬別把不該動的意念動在我身上,我並非嬌滴滴無能的千金小姐,你能體會殺人如麻子一樣的快感麼?”手上的匕首往前遞進了一毫,但卻不足以致命,侯夫人的命還等祭寒捩救。
而她為什麼不殺了這個對自己構成威脅的人,那是因為侯均封與他有一些交情,而且侯均封幫過自己,也需賣他個薄面。
祭寒捩並非不是天底下最聰明的能者,醫術,也並不是只有他會。
戰凌雙冷冷漠漠的話語讓祭寒捩面色一怔,殺人如麻子一樣的快感?這是一個深府閨閣裡的女子嘴裡說出來的話麼。
冷嗤一聲,祭寒捩在戰場不如她的計謀,又怎會在心狠方面上比得過。
“你不是侯慕。”
祭寒捩恢復偽溫和的面容,但是語氣卻是沒那麼友善,反而忽然說了一句。
他雖然沒多少了解過侯慕,可侯慕是什麼人。侯大將軍的嫡二女,令人羨慕的家世,受盡萬千寵愛。可眼前之人雖模樣傾城禍世,氣度也不似平常小姐,總有一股疏離絕親的氣場,威懾眾人,彷彿君臨天下的望著一般。氣息似溫似火,但又十分殘虐,不論男女,手法態度皆是一致,冷漠無情。又怎麼可能會是侯慕。
戰凌雙卻不怒,黝黑深邃的雙眸緊盯著祭寒捩,薄唇輕抿,不承認也不否認,一種淡到極致的寒冷陰森。
“乖乖地去救我母親,否則我會砍了你的手足,削掉耳朵和鼻子,割舌頭,挖眼珠,做成人棍。再把你放進糞池浸泡,餓了吃屎,渴了喝尿,不喝都不行,想死都死不了,想想那種感覺吧,你會非常樂意配合我的。”
☆、189 夫人懷孕,祭樂迴歸!
“乖乖地去救我母親,否則我會砍了你的手足,削掉耳朵和鼻子,割舌頭,挖眼珠,做成人棍。再把你放進糞池浸泡,餓了吃屎,渴了喝尿,不喝都不行,想死都死不了,想想那種感覺吧,你會非常樂意配合我的。”
祭寒捩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一個心如玄鐵的女子。”戰凌雙不理會。
兩人迅速地來到侯夫人的房間,一進門,侯均封便黑沉著臉,一把拉過祭寒捩,“你去哪兒了。寒捩,幫我瞧瞧我夫人怎麼樣了。”侯均封十分焦急的說道。
祭寒捩溫和一笑,脖子上傳來陣陣痛感,方才那冰冷的刀片還有那寒霜的眸子,記憶還猶深。抬起頭,對著侯均封點點頭。隨即便走向了侯夫人的床邊,侯夫人面色蒼白。祭寒捩抬手,纖細的爽指搭在了她的脈上,細細等待。
候練見此,連忙讓屋中其他人都遠離床,語氣抱歉道:“各位夫人,你們也看到了,家母出了狀況,這宴會也無法舉行。現下,家母最需要的便是安靜的場地,還望各位夫人諒解。來人,送各位夫人安全回府!”說完,不容拒絕得又讓僕人送他們回去。
夫人們雖然心中不愉,但是又不能強留下來惹人討厭。各個面容悻悻地離開了。只剩下荔枝夫人還站在原地,候練知曉荔枝夫人與侯夫人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便倒沒有遣她離開。
“寒捩,我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