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眾貨有興趣呢？

她站在一旁沒有吭聲，只是看著沈小小挑了一對帶玻璃水鑽和塑膠水鑽裝飾的銀色金屬耳環及一對銀色的金屬耳夾。然後，又讓中年白人婦女售貨員替她拿了一個玫瑰金色、帶鏤空圖案裝飾的鍛制金屬開口手鐲；一個自然白色、裝飾性麂皮絨繩綴有貝殼，塑膠珠和木珠的貝殼項鍊；一個可調節長度、深藍色的紗線流蘇裝飾蠟繩踝鏈；一條淺米色、仿皮編織繫帶兩端有穗飾的流蘇花邊腰帶。

在小小輕聲與售貨員交待幾句後，對她說：“我去付賬，等著我。”

周琳看了看她精心挑選的這幾樣飾品說：“哦，我等你。”

幾分鐘後，小小邁著愉悅的步伐回來了。兩人拿上幾個購物紙袋在離開飾品櫃檯時，周琳好奇地問她：“哎，你買的這些東西是自己用，還是…？”

小小聳聳肩膀說：“當然不是，我是替別人挑選的禮物。”

“噢，還有別的什麼人過生日？”

“不是，只是我答應過她，給她帶些禮物回來。”

“什麼朋友啊？值得你這麼上心挑送她的禮物？”

小小側目看看她，搖搖頭說：“看在‘自己人’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她是誰。但有一點，假如將來某一天你遇到她時，你不能告訴她我是誰，花了多少錢買的這些東西。”

周琳低頭想了想，對她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是送給誰的。”

兩人來到售賣鞋品的區域時，小小再次停下腳步。只用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又購買了一雙黑色的、裝飾著金色金屬鉚釘、真皮襯裡及內底、長度達到整個小腿長度的高幫繫帶女式涼鞋。

“哎，你對朋友可真好。你知道你朋友穿多大尺碼的鞋？”周琳問著。

“我知道。行了，只是一雙涼鞋而已。”小小說著。

“好吧，現在可以告訴我她是誰了吧？”

“就是上次去你父母家，我向你打聽的那個女孩子。”

“噢，我想起來了，就是你的那個做兩份工作的朋友？！”

“是啊，臨走前我曾告訴過她，會給她帶一些小禮物回來。”

周琳笑吟吟地故意說：“小禮物？我看，這些東西的價格算不上太貴，可也不便宜。”

小小說：“已經很便宜了，包括這雙真皮涼鞋在內的所有物品加在一起才1200元人民幣。”

“才1200元？抵得上一個大學生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真的？我覺得你在嫉妒。”

“切，我會嫉妒她？一個剛畢業、剛剛踏入社會的小姑娘？”

周琳的嘴巴很硬，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介蒂：“假如那個小姑娘真的能把沈小小哄得團團轉，說不定小小連高階跑車都會給她買。”

“不過，這又好像不太現實。”

“就算這兩個小姑娘相互喜歡對方的不得了，也不能怎麼樣啊。”

“她們倆之間除了可以產生的閨蜜情意，還能產生什麼情愫？不可能是愛情吧？”

“周琳，你是在庸人自擾。這個想法簡直太愚蠢太可笑。算了，你還是承認你喜歡佔有這個小姑子吧？”

“攤上這麼好的一個小姑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

“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也值得你嫉妒半天？周琳，你太小瞧你自己了。”小小瞧著她一副沉思不已的模樣，便不再就有關毛媛的話題聊下去。左顧右盼地說：“如果你也喜歡那雙高幫涼鞋的話，我就替你買下它。”

周琳抬起頭看看她：“噢，你說什麼？”

“我是說，再給你買一雙同樣款式的真皮涼鞋，做為你的生日禮物。”

“行了，我的臉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