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滴溜溜一轉,一個盤旋之下,已是變成普通盾牌大小,微微一顫,直飛薛俊偉的所在。
“唉,蠢貨,不趁機攻敵,卻浪費時間做這等無用之事,此人外表不俗,行事如此沒有章法,原來是個草包,比老朱差遠了。”
鳳如山旁觀者清,不由搖頭不止。
果然,薛俊光根本想不到呂東昌會突然對薛俊偉出手,倉促之間,哪裡來的及救援。
等盾牌趕到雲團下方,處於五行化虛狀態之下的薛俊偉,毫無懸念的被千萬根冰針打成了篩子。
“姓呂的,我要你整個呂家雞犬不留。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殺!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氣急敗壞的薛俊光大喊大叫,張口吐出一柄青sè的小劍。
“噗”。
薛俊光對著青sè小劍噴出一口jīng血,伸指一點,小劍迎風晃動間,變成一丈多長,1尺餘寬的巨劍,帶起一溜青光,直撲呂東昌。
薛俊光竟然還沒有忘記收回遠處的盾牌。
呂東昌卻是經驗極為豐富,發出雲氣之後理也不理,右手在腰間一拍,飛出4面小旗,抬手抓在手心,雙手連揮。
“嗤!嗤!”
白光閃動,小旗紛紛沒入地下。
堅硬的岩石對於小旗,竟如豆腐一般。
呂家其餘2人也和呂東昌一樣,一言不發,各自按方位投擲小旗。
另一位紅臉漢子祭出一面黃sè的圓盤,雙手十指如穿花蝴蝶,劃出道道殘影,圓盤黃光越來越盛。
此時呂東昌堪堪擲完小旗,同時右手握拳,對著自己前胸連擊三拳。
“噗!噗!”
四口jīng血同時噴在圓盤之上。
四人之間的配合,絲絲入扣,分毫不差。
黃sè的圓盤發出一道刺目之極的亮光。
光芒閃過之後,四人已是身處一個5丈方圓的淡黃sè的光罩之中。
圓盤懸半空,位於光罩的中心,離四人頭頂3丈出頭,隱隱有十幾道深黃sè的光華流動,和沒入地下的小旗相連。
不用說,正是呂家的四面楚歌。
“噗!”
青sè的巨劍正好劈在光罩之上。
淡黃sè光罩彈xìng十足,和青sè巨劍接觸處微微凹陷,距離最近的兩道深黃sè光華突然一扭,纏上了青sè巨劍。
青sè巨劍卻如深陷泥沼,速度越來越慢。
薛俊光見勢不妙,急忙召回飛劍。
青sè小劍可是他的本命法寶,萬一落入敵手,等於要了他半條小命。
“大家散開,一個也不能放跑。”
直到現在,薛俊光才想起他指揮者的角sè,指揮眾人各自散開,把呂東昌等人圍在中間,各自祭出法寶,對淡黃sè光罩狂轟濫炸。
“唔!好險!”
呂東昌見四面楚歌運轉正常,不由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全身溼乎乎的,剛才瞬息之間,他已是汗溼重衣。
呂東昌四人各按方位坐在四面楚歌之中,雙手不斷打出一道道法力,對四面楚歌進行細微的調整,神sè間頗為輕鬆,顯然對四面楚歌的信心十足。
呂家的四面楚歌,顧名思義,乃是一種專門的防禦陣法,有四名金丹坐鎮,除非有元嬰真君級別的修士,或者一個陣法高手,指揮9名以上的金丹同時對陣法的節點發起攻擊,才有可能攻破,僅憑外面的五人,沒有極其特殊的手段,呂東昌一點也不擔心四面楚歌會出意外。
而且,四面楚歌可以利用大地裡的靈力,維持四面楚歌,對呂東昌四人的法力消耗,要遠遠少於陣外的薛俊光五人。
拼消耗,呂東昌更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