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宣傳大使,姜冏這些日子,既要安撫百姓,又要替林立宣傳,應該是忙得不可開交,恐怕沒有多少心思擱在這終身大事上。
但畢竟好事一件,林立也不介意以這樁婚事鞏固姜冏的忠心,當下接連頒下數道任命:
遷賈詡為武威太守,拜為郎中,平南將軍李嚴亦留在武威,為副手協助。
拜平東將軍徐晃為安定太守,從事中郎法正負責打下手。當然了,還有那劉瑞與還處於半身不遂的張繡可以出些心力。
至於平西將軍甘寧,還需回返上庸,料理林立軍的水軍事宜。
涼州有長安的物資支援,林立又一視同仁的在此地實施了自己原先的那些譬如鼓勵生育的政策,百姓得以安居樂業,民心自是不用擔心。而原本擔憂回來襲擾的羌族,也不知是不是懼了林立這萬把人,並沒有南下為禍。
是以林立將身上擔子全部交給了一眾屬下,自己則輕輕鬆鬆的領著史阿,與王越、王異爺孫同往天水。
武威與天水,若是現世的漢朝末年,恐怕須得花個十天半月用來趕路,但在這塊不認真的地圖上,不過數日,林立一眾便進了天水城。
而這日,正是九月九,重陽佳節。
痛快的交了眾人入城所需的銀錢,而因戰事已歇的緣故,這天水守城的將士倒也沒有仔細盤查。
入得天水,林立卻存了觀察姜冏在天水作為的心思,並沒有第一時間前往太守府與姜冏相見。反而,悠哉悠哉的領著一青年,一老人,一少女,就這般在城內閒逛起來。
不得不說,並沒有什麼樂趣。
市集未興,天水又偏僻沒有豐饒的物產,走了一會兒,待見到城中一切井井有條之時,林立便依然給姜冏的品行和能力都畫了個大大的笑臉。
然行走了一會兒,林立漸漸發現,隊伍中的老人與少女,不知何時走到了前頭,步履匆匆的帶起了路。
林立與史阿都是初次到這天水,也不清楚他們要往何地,但左右無事,林立便索性隨他二人轉悠。
走街過巷,王越似乎有些迷失了方向,時不時停下觀望一陣,倒是王異因為土生土長的緣故,不但是越走越快,反而不時遇上些相視之人,露出晦澀的笑容。
就這般步履匆匆走了一刻鐘,林立漸漸聞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香味,正是淺淺的菊花香氣。
帶路的二人猛然停在了一處民居外,林立一愣,抬眼看去,見不過是處尋常甚至覺得寒酸的小宅子,不由揣測這其中是居住著何人。
“嗚嗚。”
正此時,王異突然低頭輕聲哭了起來,而王越也是雙眼紅的淒涼,一頭斑駁白髮,在微風中搖啊搖,搖的人鼻尖發酸。
“這莫不是?”
林立見二人悲痛模樣,頓時醒悟。
而師兄史阿也是想到其中關節,已是手足無措的走到了哀痛的二人身邊,試圖安慰幾句。
半晌,到底是經歷無數風浪的劍神,王越止住了心頭哀痛,拍了拍孫女的後背,輕聲道:
“丫頭,別哭了。武兒與你孃的仇,已叫你那好郎君給報了。”
這邊要是說‘再哭就不漂亮了’就會很俗氣~
王異是個賢達聰慧的女子,只是初見舊宅,難忍心中悲痛罷了,而此時一股腦哭了出來,只覺自當日離開天水後,一切的一切,那無形的壓力,那血仇的沉重,都就此消失不見。
俏臉微微一紅,王異道:
“祖父何必取笑於我。只是今日乃是佳節,孫兒一時感傷罷了。”
正說話間,卻有一道瘦削挺拔的人影自王家走了出來。
吶,就是姜冏。
重陽乃是祭祖的節日,王武夫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