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大量,願意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承認了錯誤,統一了意見!”
陳慶東淡淡的一笑,道:“石部長,看來你的思想工作做得還不錯嘛!”
石濤嘿嘿笑道:“陳書記,我完全都是按照你昨天給我說的話又給他們說了一遍,要說思想工作做得好,主要還是你給我做得好!”
陳慶東心想,沒看出來石濤還是個挺會說話的馬屁精,把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又問道:“那他們人呢?”
“張仲德的意思是,我們人多,如果一股腦的到你辦公室來認錯,不是太方便,讓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所以晚上定在了張仲德的家,希望陳書記能賞臉過去,我們一塊在那兒向陳書記認錯!”石濤說道。
“去張仲德家?不會是鴻門宴吧?”陳慶東調侃道。
石濤連忙陪著笑說道:“陳書記說笑了,說笑了,我們哪裡敢有那個膽子啊!”
陳慶東哼了一聲,道:“那行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收拾收拾就走吧。”
陳慶東根本不擔心張仲德等人會擺什麼鴻門宴,他們都是理智的人,不可能做出強盜才會做的事,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陳慶東還是讓王放跟著他一起過去。
基於他對王放的絕對信任,以及王放的強悍身手,有了王放在身邊陪著,陳慶東便覺得安全係數大大的提高了!
張仲德的家在縣城西關,位置也很好,是一個自建的兩層樓,外加一個大院子,整個佔地面積至少有一畝,十分的寬敞!
陳慶東知道,過不了幾年,張仲德的這個院子就會被拆遷,到時候光是拆遷款就會讓張仲德賺個盆滿缽滿!以張仲德年齡,他在仕途上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這一些利益鋌而走險了!
張仲德今天已經把他的家人全都“攆”了出去,偌大的一個家裡只有張仲德、呂長松、張啟泰三個人在樓上客廳裡等著。
石濤帶著陳慶東和王放上了二樓,進到客廳裡之後,看到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滿滿一桌子好酒好菜,張仲德等三個人都一臉肅穆的並排站在那裡。
陳慶東看他們的陣仗比較搞笑,剛想說句話,卻見石濤從他身邊走了過去,跟張仲德等人並排站在了一起,然後,讓陳慶東腎上腺髓分泌的一幕發生了!
張仲德、呂長松、石濤、張啟泰四個人,併成一排,齊刷刷的跪倒在了陳慶東面前!
陳慶東還從來感受過被幾個大男人一塊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覺,這一刻,陳慶東心裡劇烈一震,一種特殊的快感以閃電般的速度襲上陳慶東的大腦皮層,雖然面前跪著的只有四個人,但是陳慶東卻感受到了一種“君臨天下”般的感覺!
王放本來就跟在陳慶東的身後,看到這一幕,心裡也十分震撼,他知道自己不宜站在這兒,便輕聲跟陳慶東說了句話,然後到外面門口去等著了。
陳慶東很快反應了過來,便一邊上前去拉張仲德,一邊說道:“張書記,你這是幹什麼,起來說話!”
張仲德卻拉不起來,還是跪在地上,一臉悲慼神色的說道:“陳書記,我們幾個以前不是東西,暗地裡給你的工作制造了很多麻煩,現在你寬容大量願意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我們今天給你一個頭磕到地上,希望陳書記能夠對我們既往不咎!從今以後,我們絕對死心塌地的跟著陳書記幹工作,以陳書記馬首是瞻,再也不敢鬧么蛾子!如果食言,就叫我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完之後,張仲德便一頭用力的磕在了地上。
呂長松、石濤、張啟泰也一起用力把頭磕了下去!
他們一直在地上磕了差不多五六秒鐘,才終於抬起了頭,由於張仲德家的地面是石灰地面,他們幾個人抬起頭的時候,額頭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