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個在縣府辦工作的朋友那裡聽說的這件事,而且還說縣府辦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了,那麼再聯想到高銘前段時間授意呂世靜對自己的汙衊,這一次也極有可能就是高銘放出來的謠言!
而張玉龍只不過是被當成了一杆槍而已!
陳慶東忍不住在心裡罵道:“他媽的高銘,你一而再、二而三的惹我,我要是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他媽的還真的要覺得我是病貓了!”
陳飛見陳慶東半天沒有說話,還以為自己剛才說的這些惹怒了陳慶東,便又馬上說道:“陳書記,我覺得這就是別有用心的人在瞎說,你可千萬別放在心裡!要是你跟這種人一般見識,那可就真的太沒必要了!”
陳慶東雖然心裡怒火中燒,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陳飛,你覺得這些閒話會是什麼人傳出來的?”
陳飛怔了一下之後,隨即明白陳慶東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主要是問這件事是不是從他們鎮上的什麼人嘴裡傳出去的!
飛快的想了想之後,陳飛說道:“陳書記,我覺得這件事從咱們鎮上傳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至少我在此之前沒聽咱們鎮上有誰說過這件事。其實咱們鎮上的人都瞭解你和陳露,大家都是正常的同事關係,不可能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啊,陳書記,我覺得這事還是從其他單位傳出來的!”
陳慶東心想陳飛倒還機靈,自己一說話,他就知道自己說的什麼意思了。
既然鎮上還沒有人亂嚼舌頭,那這件事也就簡單了很多,外面的人再怎麼瞎傳,也不會給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陳飛,最近你讓人在鎮上盯著點,看看有沒有人亂說話,如果有什麼訊息,你就隨時向我彙報。”陳慶東叮囑道。
“是,陳書記,我知道了!”陳飛馬上應道。
“好,那就先這樣吧。你去給他們說一聲,除了今天該值班的人留下來之外,其他的人該回家就回家,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不用都在這兒耗著。”陳慶東又道。
“好,陳書記,我這就去給他們說!”陳飛一邊說話,一邊站了起來,又道,“陳書記,今天該我值班,你有什麼事安排就給我說,我就先出去了!”
陳慶東點點頭,道:“好,去吧!”
等陳飛離開之後,陳慶東撥通了應宗傑的秘書羅贇的電話。
這段時間以來,陳慶東跟羅贇接觸很多,兩個人的關係也處的不錯,早已經稱兄道弟了,所以電話接通之後,陳慶東便稱呼道:“羅老弟,忙什麼呢?”
羅贇那邊也笑道:“是東哥啊!唉,我在辦公室裡忙著給應縣長趕發言稿呢,應縣長明天要去市政府參加一個會議,要發言,我今天寫這個稿子已經寫了一個下午,應縣長還是不滿意,我這都已經三易其稿了!”
陳慶東笑道:“辛苦!辛苦!不過羅老弟你這是為領導服務,雖然辛苦,但是值得啊!”
羅贇大倒苦水:“值得倒是值得,不過東哥你沒有幹過秘書,可不知道秘書工作的辛苦!哪像你一樣,一方小諸侯,一呼百應,做的都是實際工作,那才叫威風八面!我們這些小秘書,做的可都是些幕後工作啊!”
陳慶東心想,這個羅贇最近的心態真是越來越浮躁了,這種話怎麼能亂說?如果萬一被應縣長聽見了,那還能有他的好?
從這一方面來看,蔡志明確實要比羅贇成熟不少。
不過,陳慶東跟羅贇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無所不言的地步,所以也不好勸他,以免讓羅贇多想,自己反而出力不討好。
陳慶東便哈哈一笑,岔開這個話題,說道:“羅老弟,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準備請你吃飯呢,但是現在看樣子,你是夠嗆能抽身出來的啊!”
羅贇苦笑道:“東哥,今天真是不行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