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又是什麼?為什麼它只對我一個人有反應?
一大堆問題在腦袋裡翻滾不休,他只覺得頭大如鬥,險些又昏過去。
東方的天空浮現出一抹魚肚白,太陽就要升起來了。失掉了那種神奇的力量,身體再生的速度慢得可以——僅能保證他不會死掉,卻沒法讓他自如活動。
李真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棄了去枝頭摘果子的努力。
假如它們能夠統統掉下來……想必我就能走動了吧。
只要找到公路、攔一輛車,回到市區……就有大把大把可以補充體能的東西。而不用像現在,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痛楚,一邊忍受著寒冷。眼下快到十二月了……再過幾天就該下雪了。
而自己是**著上身的!
寒意一波一波地襲來,他覺得胳膊已經快要失掉知覺了。
然後他聽到了腳步聲。
枯枝被踩碎,發出輕微的“噼啪”聲。來者似乎並不重……走得小心翼翼,就像是害怕驚動了什麼。
應該不是來追我的人。他想道,他們不可能這樣走……更不可能只來了一個。
答案很快出現在眼前。一隻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