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頭砍了下來……我……我……”白婉茹顫抖的更厲害了。
“婉茹,沒事的,沒事,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別怕……”張天佑連忙安慰著。
在張天佑地安撫下,白婉茹稍稍鎮靜下來,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道:“天佑,我看到……我看到習雅婷的腦袋被砍掉後,她的眼睛卻依舊在看著我,好恐怖……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張天佑安慰著白婉茹,心裡卻是驚駭萬分。
也許現代人都不相信夢中的東西,只是科學地認為做夢只是一種比較正常的生理現象,但繼承了左慈這個神仙地記憶和能力,張天佑卻對夢境有著不同的見解。
“赤身**騎在驢上,手和頭被砍掉……”張天佑面色異常沉重。
白婉茹伏在張天佑懷裡,良久,心情終於安定下來,見張天佑居然好半天都沒有聲響,心裡奇怪,抬頭一看,就見張天佑正皺眉沉思。
“天佑,怎麼了?”白婉茹有些擔心的問道。
張天佑沒有立即回答,這就更讓白婉茹覺得不正常了,“天佑,到底怎麼了?”
“唉!”張天佑重重的嘆口氣,看著白婉茹擔心的臉,沉聲道:“恐怕……算了,還是不說了……睡吧!”
“天佑……”白婉茹抱著張天佑,道:“天佑,到底怎麼了?我
難道是不好的預兆?難道我會出事是嗎?”
“你想多了。
”張天佑撫摸著白婉茹地秀髮,沉思片刻,道:“你不會有事的,但……也許……”張天佑又猶豫起來,不知該不該說。
“也許什麼?你說呀!”白婉茹著急了。
張天佑皺著眉,道:“也許……習雅婷會在這幾天死於非命……”
“啊!?”白婉茹傻了。
“這……這是迷信吧!天佑,你一定是算命地書看多了,哈哈,對,是這樣。”白婉茹回過神後,原本想將這個夢一笑了之,但看到張天佑依舊沉重的表情,就有些慌亂了。
不管怎麼說,兩人也相處一個多月了,白婉茹對張天佑還是有比較深地瞭解的,至少,張天佑遇事從來不開玩笑,如果不是遇到比較嚴重地事,也不會情緒失控,永遠都是帶著點懶洋洋的自信,現在,張天佑面色如此凝重,白婉茹本能的感到了不對勁。
只是……一個夢而已,難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嗎?
張天佑輕輕搖頭,道:“婉茹,其實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未必就都是迷信,很多事情,都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但是我們卻可以用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來解釋。”
“什麼東西?周公解夢嗎?”白婉茹覺得很荒謬。
張天佑微微點頭,道:“雖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有些夢,卻和白天所思的東西完全沒有關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許周公解夢……權且一試也未嘗不可。”
“我不相信這種東西。”白婉茹秀美微蹙。
張天佑嘆口氣,道:“婉茹,既然你做了這個夢,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就算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也應該留意一下,我想……”
“你想怎樣?哼!我看你就是看上習雅婷的美貌了是吧!”白婉茹酸氣沖天。
“呵呵。”張天佑看著白婉茹吃醋的樣子,心裡非常高興,因為越是這樣,就表明白婉茹對他越在乎,也許能夠讓一個漂亮的女孩為之吃醋,這個男人就算沒白活了。
“笑什麼笑!”白婉茹沒好氣的說道。
張天佑什麼也沒說,低頭吻在了白婉茹的小嘴,白婉茹微微抗拒後,就緊了張天佑,全身心的享受著愛人的吻。
良久,張天佑抬頭,又親了親白婉茹紅潤的臉蛋,道:“婉茹,我對你永遠都不會變,別擔心我會移情別戀,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