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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五行靈氣嗎?”楊天嘯聽得有點頭大。太多地專有名詞了。“照這麼說。風雷靈氣也應該可以避免才是啊。”

“照理說。”胡祿微搖了搖頭道。“一般地風雷靈氣可以隔絕。可是就怕風雷靈氣地能量太強了。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風雷陣地傷害可不止是風雷靈氣地傷害。例如風靈氣因吹刮就會引起物理性地摩擦作用。厲害地就會象刀劍割切一樣。”

這個道理說得淺顯一點就是,一滴油落入一碗清水中,自然是不溶的,可這碗水如果不是靜止而是轉動的,而且還是劇烈轉動的那種,那麼清水就會把那滴油生生撕裂,變成多個更小的油滴。這是一種平衡,假設性的說,如果那碗水劇烈轉動的程度產生的力量足夠大,完全可以把那顆油撕得星星點點。

楊天嘯低頭皺眉思索著,好一會兒,抬頭問道:“胡管家,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沒有。”胡祿又想了想黯然道。

“那就是了。”楊天嘯狠聲道,目中露出決然的光芒。“既然不可預測,那就不要猜測,沒做就是不能,做了就有可能。縱然……縱然……結果不盡如人意,竭力拼博過就行。”頓了頓,戰意越發激昂,奮聲說:“好,好好壞壞,在此一博!”

他本想說縱然死也無妨,臨出口卻覺得說不出來。他雖然自小經常飽嘗傷病痛楚,畢竟從認事以來卻沒臨死的經驗,再說,他實在心中牽掛太多,死對他可能是一種解脫無所謂,可留下的傷心人太多了,這讓他非常非常難受不捨。或許……或許這一趟會有去無回,但畢竟未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放棄,絕對全力以赴。

兩人商量也有十來分鐘了,對胡雨婷的傷勢是大大不利的。楊天嘯心中牽掛,向胡祿點了點頭,算是最後的肯定,接著從旁邊一個黑衣人手中取過幾束草尖開叉的綠綠的野草,快步向胡雨婷所在處跑去。這種草尖開叉的野草叫蛇靈子,是一眾的黑衣人剛才在附近採集的,能稍微抵抗一點蛇毒。胡家莊離這太遠,怎麼也來不及回去取藥了,只能治一點算一點。

楊天嘯已經打定了主意,既然沒辦法,臨危拼命就是了。心裡暗想:“胡雨婷先前在水裡曾經救了自己一命,對一個弱小的女子來說是非常不易的,這樣耗力巨大的過程中,只要一個小小的思維放棄,一個輕輕的掙扎擺脫,衰弱的自己的可能小命早沒了。有恩不報,不如做豬做狗,不,連豬狗都不如。況且……況且就算……就算胡雨婷沒救自己,自己也是不能見死不救的,這是肯定的。”

楊天嘯蹲在地上,嘴裡嚼著蛇靈子藥草默默無語,口中一陣苦澀粘稠。把紮在胡雨婷小腿上的布條鬆了鬆,稍等一下又紮上了,這樣是防止抑毒氣過度而造成肌肉壞死,末了把嚼爛的藥泥敷在傷口,用布條細細紮緊。小腿已經腫脹得男人的小腿一般粗,黑紫的顏色也更深了一層,再不能拖延了。胡雨婷靜靜的看著,看著楊天嘯的手,看著楊天嘯的臉,看著楊天嘯眼神中那一抹堅決。

楊天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胡雨婷身邊,告訴胡雨婷,經他和胡家管家胡祿商量,已經找到了解開結界的方法,現在只要他再去解決一點小麻煩,只是一點小麻煩就行。說完,他低下頭不敢再看玉人臉色,把幾把治蛇毒的蛇靈子藥草胡亂塞進嘴裡,狠狠的嚼了起來,藥草漸漸糜爛,口舌麻木苦澀。

胡雨婷靜靜的聽著,靜靜的看著這個正蹲下身子給她仔細換藥男子,靜靜的想著……。

認真打上最後一個活結,停了停,楊天嘯輕輕說道:“我走了。”說完,憐愛的拍了拍一旁的小咕嚕的小腦殼,站了起來,又停了停,轉身走了。

他很想再看一眼,再看一眼,那清麗脫俗的玉容,再看一眼那彎彎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