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裡便以為朱秀才是真的發達了,恨不得抱了朱秀才的大腿直接喊岳父了。
而實際上朱秀才卻是替楚良嬈出面篩選店鋪,之前看中了一家鋪子不錯,但楚良嬈見過卻是直接否決了,所以朱秀才少不得要多看幾家來做比較。
之所以對這件事,還是因了朱秀才也要入股的緣故,自打楚良嬈指點他辦魚塘後,他就對楚良嬈的生意天分感到信服了。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既然養魚這麼賺錢,他大可一直幹下去,可這幾日看了這麼多家店,他卻也感覺到了辦魚塘不是長久之計。
且不說學著辦魚塘的人越來越多,風險也是有的,若是養死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而如今楚良嬈又提議說要開店,還允許自己入股,朱秀才自是少不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打理。這一忙起來,對身後的尾巴也見怪不怪了。
雖然朱秀才只是一介書生,而且比起本土商人心思要單純了許多,可卻是沒人敢蒙他半分,畢竟人身後有寧安郡主撐腰。就算明陽王如今停職,但餘威尚在。即便朱秀才說是自己想換個生意做做,這些人也會想當然聯絡到寧安郡主頭上去。
對此,楚良嬈事先便提點過,說是不用承認也不用否認,就由著人猜去。
當事人滿不在意,可苦煞了嚴澄,如今他一窮二白,想打聽個訊息還得受白眼,更有甚者拳腳相加,搞得嚴澄險些半道放棄。
好在朱秀才又看好了鋪子,楚良嬈自是要來看看的,這麼一來便又跟嚴澄碰上了。
看到一襲深紫色騎裝的楚良嬈,嚴澄眼睛都瞪直了,他還以為這寧安郡主全是靠胭脂畫出來的,沒想到素顏朝天竟是這般清麗脫俗。若不是那日險些被馬蹄踏成肉餅,他真想不顧一切衝上前跟楚良嬈說一句話,若是能換美人一笑,那死也值了。
就這麼一愣神,楚良嬈便進了鋪子裡去檢視。
嚴澄看著門口兩個黑麵神一般的護衛,只得在一旁乾著急,轉念一想,前門不行,他還不能走後門麼?一拍手,嚴澄便繞到了後面,偏這家店的牆砌得高的很,他就是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攀不到牆頭,而敲門這種自尋死路的事他更是不會做了。
連著摔了幾跤,嚴澄灰頭土臉地走到了門前,正巧看到楚良嬈言笑晏晏地走出來。
這笑容,好似穿過雲霧的陽光,僅僅是一旁的光輝都說不出的溫暖。
這樣的寧安郡主,看起來實在像是一個大善人。
嚴澄嚥了口口水,拍了拍衣裳的灰,又抹了一把頭髮,這才挺直腰板走上前。人還沒靠近,兩個護衛便盯緊了他,手更是握上了腰間的刀柄。
嚴澄額頭冒汗,匆忙行了一禮說道:“寧安郡主,岳父大人。”
朱秀才臉色登時難看起來,他還當這小子那天不過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麼多天了這癩蛤蟆還沒死心,還想纏著自家女兒。跟在楚良嬈身後的丁香也是一愣,再瞧父親一副錯愕的模樣,她便猜出幾分,再看楚良嬈對自己點頭,丁香便決定出這個頭。
上前一步,丁香禮貌而疏遠地說道:“這位公子,不知你有何貴幹?”
這裡本是鬧市,即便雙方並未起衝突爭執,卻也惹來不少眼球,在大把的注視禮中,朱秀才打定主意,說道:“小生姓嚴,是這一屆的考生。小生不才,曾和丁香有過一面之緣,丁香姑娘亦傾心於小生。”
這郎情妾意的話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固然是有潑髒水的成分,另一方面,嚴澄便是在賭。畢竟楚良嬈再能幹也只是一個未嫁之身,若是參與這其中只會對她名聲有影響。單憑朱秀才一人,又如何能鬥得過自己?
嚴澄心裡算盤打得響亮,原本放低的姿態也自然多了幾分得意,他左右張望一番,問道:“不知丁香在哪?”
此話一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