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之位就坐的越名正言順,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任我行的“死”另有蹊蹺。
其後事實證明,若無向問天,任盈盈根本就不足為患。
他真正失策之處,只在向問天一人。
向問天這個人很妙,妙的讓他現在想來都忍不住擊掌稱讚。
這個人的身世很普通,他是任我行從外面撿回來的孤兒,任我行在位期間,他的表現一直很普通,但就在這麼“中庸”與“普通”的表現下,他居然能靠著功績一步一步走到光明右使的職位,能做到這點,他的行為就頗耐人尋味了。
“當初”東方不敗在清除異己時,也曾調查過向問天的功績,可是他每件事做的都太中規中矩,甚至連讓人眼前一亮的精彩處都沒表現出來,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其膽大豪爽這一點。他這個人,謀略上沒透出多少墨水,然而待人豪爽,行事果敢,甚至闖出了“天王老子”的稱號,足見其勇猛。
也正是因此,東方不敗一度認為他是個武將,武力有餘而謀略欠佳,不足為慮。
大錯而特錯。
就是這個人,在他擔任教主的十二年裡硬是打聽出了任我行被關押的地點,又設計放出任我行,鼓動任盈盈才使他一敗塗地,也讓東方不敗徹底明白,自己當初完全被這個人的保護色糊弄過去了。
其實有些事情現在已有痕跡。任我行任命他為左使的時候,向問天便是第一個出來反對的,可一旦確定反對無效,他卻能帶著豪爽的笑意拍拍他肩膀讚許,還毫無芥蒂般躬身告罪,說他過去是一時糊塗。
哼,糊塗?恐怕整個日月神教之中,只有他才是最清醒的。
“過去”在他身上栽了跟頭,東方不敗認栽,但是這一次,他可不會再讓對方有機可趁。
勝負,從現在開始。
東方不敗現在不會動他,才解決掉丘長老,再有大動作只會打草驚蛇,不過趁機給向問天點苦頭嚐嚐也不錯,至少不能讓他順風順水下去。這幾日向問天忙著籌辦端午祭祀,他就藉機在其中做了些手腳,算是為他寄存在自己這裡的小命先收點利息。
將之前安排好的事情仔細推演了一番,確定沒有漏洞後,東方不敗滿意的笑笑,吩咐旁人不得打擾後,回到臥室內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業”了。
除了那些幾乎成竹在胸,不過是再度過場一次的事情之外,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另一件大事,就是給楊蓮亭找一套合適的武功。
日月神教歷史悠久,可以溯源至宋朝時期的方臘那裡,當初的神教被稱之為“明教”,數百年積累下來,自然庫藏豐富。那些孤本以及武功秘笈就被統一藏於一處,被稱之為“藏書樓”。
這樣的地方,自然把守嚴密,歷代只有教主才有權進入,因為開啟機關的方法是教主代代相傳的。對東方不敗這個曾做過十二年教主的人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那些機關“早年”他就已經爛熟於胸,甚至裡面藏書多少,除了任我行之外,沒人比他更清楚。
本朝初年因為某些原因,神教曾遭重創,許多秘笈與孤本都已損毀,現在留下的高深武學大多殘破不堪。“當初”東方不敗在研究拆分葵花寶典的時候就曾參考過這些典籍,而任我行的那套《吸星大法》也是來源於此。
吸星大法創自北宋年間的逍遙派,分為“北冥神功”與“化功大法”兩路。後來從大理段氏及星宿派分別傳落,合而為一,稱為“吸星大法”,但主要還是繼承了“化功大法’一路。任我行曾坦言這套功法尚有缺陷,一直靠著後人不斷彌補才有所成,這讓東方不敗對於逍遙派的武功很是嚮往。
可惜藏書閣裡的逍遙派典籍也都損毀的差不多了,那些斷篇殘簡的文字根本不適於修習,唯有一套《北冥神功》因為《吸星大法》的關係被後人修補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