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變態,也不會侵犯你,”
“是嗎?”她用一種懷疑的眼神斜睇著他,“我很難相信耶!”
“我長得像變態嗎?”他眼睛像是要噴火了一樣瞪著她。
“大部分的變態看起來都很正常。”
“我不是!”他好想捏死她,如果可以的話。
真不可思議,逗得他哈哈大笑的是她,氣得他火冒三丈的也是她,她還真有本事。
“那你那天為什麼對我……對我……”想起那天的事,她漲紅著臉。
“那天是……”他眉心一擰,“誤會,一場誤會。”
她皺皺眉頭,一臉“真的是誤會嗎”的懷疑表情。
“我承認那天我是過分了一點,不過那真的是誤會一場。”他說。
看他解釋得既誠意又認真,還真有幾分真實。可是,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嗎?
“你想不想聽我解釋得更清楚一點?”他問。
“ㄜ……”她頓了頓,“也好,如果你願意的話。”
“好,你聽清楚了。”他清清喉嚨,準備將那天的事發原因—五一十地告訴她,“那天有人在追我。”
“我知道,是黑道嘛!”
“是我爸。”
“你爸是黑道?!”她大吃一驚,“天啊!那你不也是……”
他臉上三條黑線,“我爸不是黑道。”
可惡!她就不能安靜的聽他把話說完嗎?
“是我爸派人追我。”
聞言,她忍不住好奇起來,“你幹了什麼壞事嗎?為什麼你爸爸要派人追你?”
“我沒幹什麼壞事,只是……”該怎麼說呢?他既失蹤又失聯,應該算是……“我蹺家。”
“噗——”她噗哧一笑,當笑話似的,“你幾歲了還蹺家?”
“你到底要不要聽?”他眉心一沉。
看他似乎生氣了,她抿著唇,憋著笑。
聽,她當然要聽,她覺得這好像是個挺有趣的故事。
“請說。”她咧嘴一笑。
他眉間一攏,有幾分懊惱。
他覺得她把他的事當笑話,也覺得自己根本不該跟她解釋什麼,但不說清楚,他在她心裡一輩子都是變態。
捺著脾氣,他繼續說道:“我在美國搞失蹤,半年前才回來,本來想繼續躲,沒想到被我爸發現了,七夕祭那天,我是為了逃避追緝,才拉你幫忙。”
“幫忙?”他哪有拜託她幫忙?她完全是在被動的、無法自主的狀態下成了他的擋箭牌耶!
“好吧!我承認我沒請你幫忙……”他心虛地道:“但當時真的很緊急……”
“那你拉我進賓館又怎麼說?”她像個審案的法官般續問。
“那是因為當時他們已經追來了,我只好……”
“你這個人實在太奇怪了,”她打斷了他,“你拉我當擋箭牌也就算了,你還……還……”原本說話像機關槍掃射般的她突然支吾起來。
看她那羞惱尷尬的表情,他不難猜出她想說的是什麼。
“我親你,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發現我。”他說。
“你不只親一次耶!”她有點氣憤。
他忖了一下,“第二次是因為你在尖叫。”
“我尖叫,你就親我?!”她難以接受他這個解釋。
“你不得不承認那一招很有效。”他挑眉一笑。
“ㄜ……”她一頓。是啊!在他親了她之後,她確實就不叫了。不過,那也不表示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再親她一次啊!
“你……你說你有病……”
“那是看你反應很好玩,故意逗你的。”
“那你把我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