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笑笑屁顛屁顛的拿著自己的書包跟在後面,到了寢室門口,車子一停穩就躥下車,說了句“拜拜”就蹦躂著進門,頗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傅瑾年寵溺地笑笑,希望她可以一直這樣簡單的生活,簡單地開心著,不再如第一次那樣痛徹心扉。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自從那天被收拾之後,笑笑長記性每天下課就直接去公寓等著,看書看網課查資料,有時候傅瑾年上午和下午各有一節課,中午也會回家給她做飯,然後趕去學校。對於傅瑾年的辛苦,笑笑十分不好意思,每次跟他說自己其實可以叫外賣的,每次都被“吃外賣不健康”堵住。後來只得在聽到他回來的時候,乖乖過去接過他脫下的外套,遞上一杯溫度適合的水。兩個人才戀愛四個月左右,卻彷彿像是已經生活許久的小夫妻,沒有爭吵。有時候笑笑自己生氣,看見傅瑾年的好長相,想起他對自己的寵溺,心裡的那股氣就像破了的氣球,幾下就消了。熬到十一的時候,考慮到笑笑要複習,所以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計劃,兩個人就這樣在公寓窩了七天。當然這中間笑笑已經被傅瑾年蹂躪得不像樣子,剛開始傅瑾年對她上下其手她還會臉紅,到最後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甚至開始主動迎合傅瑾年。有句話說:既然生活選擇強姦你,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對於自己的轉變,笑笑十分厚臉皮地覺得自己的思想覺悟高。
夏去秋來,樹葉已經開始泛黃,慢慢地加衣服,考完最後一門結業考試,笑笑正式把自己的一些衣物搬進傅瑾年的公寓。唔,確實沒什麼好搬的,除了複習資料就是換洗衣服。就這樣,笑笑與傅瑾年的同居生活就開始了。
一切慢慢步入正軌,傅瑾年有課就去上課,沒有課幾乎無一例外地呆在家裡。卓易染有時打電話約傅瑾年去喝酒,都被拒絕。卓易染就開始取笑:“這還沒開始,就已經是個妻管嚴了麼?”
傅瑾年十分不屑的說:“總有一個人會讓你這樣甘之如飴。這種感覺,你這樣的單身狗是無法理解的。”隨即結束通話電話,不留一絲情面。
卓易染看著手中的手機若有所思,隨後挑眉,給傅母打電話。電話接通,擴音器裡揚起親切的女聲。卓易染這才開口喊了句“阿姨”,換隻手繼續說:“阿姨,瑾年已經有多久沒有回家了啊?”
傅母隨口答道:“他就是放暑假之前回來了一次。怎麼了?”
卓易染低笑:“阿姨不想知道他不回家的原因?”
傅母挑眉,看來這是有什麼新聞咯?!“談戀愛了?”
“是吧!準確來說,金屋藏嬌!”卓易染漫不經心地回答,“阿姨有時間倒時可以去看看!”
傅母答應了一說,隨口說道:“易染,有時間來家裡玩,我給他打個電話哈,拜拜。”壓根不等卓易染反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順手撥通傅瑾年的電話,電話接通,耳邊傳來傅瑾年漫不經心地聲音,“媽,怎麼了?”
“兒子,你在哪呢?”
“在家。怎麼了?”傅瑾年一手舉著手機,另一隻手玩著笑笑的頭髮。
“一個人?”傅母八卦地問著。
“你到底想說什麼?”笑笑聽見傅瑾年語氣不好,回頭狐疑地看他一樣,傅瑾年安撫地摸摸頭,示意她看自己的書,這才起身往陽臺走去。
“嘿嘿,你跟笑笑到哪一步了,我好替你們籌備婚禮啊!”傅母笑盈盈地說。
傅瑾年勾唇笑笑:“這個訊息是易染透露給你的?如果準備結婚了,我到時候會說的!媽,就這樣,她還在等我。”
被自己的兒子就這麼結束通話電話,傅母憋著嘴去找自家老公,傅父看見要哭了的傅母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傅母泫然欲泣地說:“你們家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