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中常委裡面,也是資歷最深厚的一位。
葉子平聽了,心裡面也不是很自在,畢竟這麼年輕漂亮一個nv秘書,大家看了難免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只是二老爺子當面,葉子平這個晚輩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葉開就表示了不滿,“二老爺子你那是什麼態度嘛,人家可是jīng通四mén外語的碩士生,我特意請來給我老爸當秘書的,你不要戴著有sè眼鏡看人好不好?”
他一不滿,連二爺爺也不喊了,直接就是二老爺子。
“嘿嘿,算我失言好了。”二老爺子笑了起來,然後對何晴說道,“小姑娘別介意,我們家裡面沒什麼規矩,經常就是這麼沒大沒小的,習慣了。”
這麼一番chā科打諢,二老爺子也搞清楚了一點,那就是何晴算是信得過的人,畢竟葉子平挑選秘書,也不可能很隨意,何晴能夠入選,首先政治立場上是沒問題的,所以有些話當著她的面來說也沒有什麼。
“你們兄弟也是奇怪,怎麼說回來就都回來了?”歇了一會兒之後,二老爺子就問起了這個問題。
葉子平因為工作上的原因,倒是經常回京的,但是葉子初就很少回來,除非是有一些大事件發生,才會回來,因為他的工作是在部隊上,雖然說是參謀長,可是要cào心的事情非常多,有的時候司令和政委不在,他這個參謀長就要擔負起很多責任來。
所以兩兄弟之間,見面的機會都不多,更別提同時出現在葉家老宅裡面了。
“是因為……”
“是因為……”
話一出口,兩兄弟才發現對方几乎跟自己是同時開口的。
眾人頓時都笑了起來,之後葉子平才笑道,“二哥你先說吧,我的事情待會兒等老爺子回來了,一塊兒說就是了。”
“那我就先說好了,我這個人肚子裡面是存不住事情的。”葉子初當仁不讓,哇啦哇啦地就把他遇到的不平之事,向二老爺子學說了一遍。
原來,葉子初以前也就是聽說而已,並不大清楚遼東省國企經營的情況,只是聽人說起最近一段兒,社會上比較luàn一些,有些下了崗的工人們找不到事情做,未免要走極端,甚至幹那打家劫舍的事情,也是有的。
至於說年輕的nv工們,出路倒是要多一些,此中緣由,卻也不足為外人道了。
“以前跟我去打過安南的一個叫胡偉軍的戰友,當時被地雷炸斷了tuǐ,復原之後給安排到了遼東省安平市的一家國企工作,當時安置得還可以,他能寫會算,給安排了一個會計的工作。”葉子初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可是前幾天有老戰友來看我,偶爾提起了他的事情,就說上個月中旬,他忽然自殺了!”
“嗯?怎麼回事兒?”二老爺子皺起了眉頭,沉聲問道。
“廠子破產了,他下崗了,老婆病重無錢治療,nv兒跟人去了南方,據說在髮廊裡面打工,後來就站街了……”葉子初說道,“據說老胡一時想不開,就上吊死了。”
“唉……”二老爺子聽了,深深地嘆了口氣。
屋子裡面頓時陷入了沉默,顯然大家都對這個問題,表示出了沉重的心情。
自從六年前,安平市防爆器械廠成為第一家破產的國有企業,隨之掀起了多米諾骨牌效應。此後,國企破產和重組的颶風蔓延整個90年代的遼東省,直至整個東北重工業基地。
工廠破產,大部分工人都沒有緩過神來,老師傅們都面面相覷,社會主義都保不住鐵飯碗,咱們將來要去哪裡吃飯?
企業改革的步伐自然要跟上社會綜合改革的步伐,尤其是作為重工業城市的安平市,重工業蓬勃發展,得益於計劃經濟時代工廠的原料、產品由國家統一調配,但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