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沒了您二位的位置呀,跟奴家來……”老鴇看了一眼把銀票塞到了袖子裡,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我連忙跟上她,低頭一看小妖還在那裡發愣,彈了一下他的腦殼:“還不快走!”
小妖回過神來,也匆匆跟上了,我一邊走一邊摸摸路過姑娘的小手捏捏她們的臉蛋,順便把郝連家的銀子派出去,我開始做大哥那會兒,這種聲色場出入多了,自然是駕輕就熟。
“唉呦!”一個試圖接小妖的美女被他推了一把,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憐香惜玉的我自然不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飛身將美女摟在懷裡,做了一個帥氣的空中迴轉七百二十度,然後溫柔的說:“姑娘你沒事吧?”
美女在妓樓裡混,演戲的功夫自然也不比我差,嬌喘一聲,貼了過來,捂著胸口一付花容失色的樣子:“多謝公子了,剛才嚇死奴家了……”
“我弟弟第一次來,有點靦腆,妹妹受委屈了……”我順勢摟著美女的腰,繼續往前走,抽空看了一眼小妖,他的臉色很黑。
老鴇帶著我們上了樓,進了一個隔間,這隔間的窗戶大開,正對著大堂裡搭起的高高的臺子,窗前設定有案几,几上擺放著酒菜水果。
落座後,我點了四個美女來斟茶倒酒,花魁比賽還沒有開始,我隨口問旁邊的美女:“妹妹,四大公子今天來不?”
“公子爺,今天是選花魁的日子,筆墨紙硯四位公子是今天的評委焉有不來之理。”
“哦,那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看見?”
“就在隔壁囉……”
正說著,隔壁就傳來了一陣譏笑聲:“……劉芬啊當時愣沒聽出來,還要請我們喝酒……哈哈……”聲音高的五里外的籠子都能聽到,明顯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
我裝聾作啞不理會,一來打嘴仗我實在不擅長,二來這些人既然早有準備就不會讓我們安生,不搭理他們,他們也會自動找上門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有人敲隔間的門,我點了點下巴,一個美女會意的去開了門。
一個打手模樣的人,手裡提著一把長劍,傲慢的站在門口:“我家公子聽說郝連家的小少爺在隔壁,特意命小的來請您過去!”
我隨手抓起一塊啃剩了的豬蹄砸了過去,一同扔過去的還有我扣在左手的一根小號灸針:“放肆!你家公子是誰?敢這麼跟我家公子說話!”
那打手被豬蹄吸引,沒有看到細如牛毛的灸針,抽出長劍把豬蹄劈飛了,而灸針卻準確的扎到了他的|穴道上。
隔空發了一掌關上了門,門板撞擊在那打手的門面上,我聽見了“撲通”的一聲肉體撞擊地面的悶響。
“噗嗤”從進了怡紅院就鐵青著臉的小妖終於笑了。
接著是隔壁隔間開門的聲音,還夾雜著幾聲“飯桶!”“沒用的東西!”“丟人現眼!”之類的氣急敗壞的呦喝。
“哐當”一聲我們的房門被人踹開了,一個文生打扮得年輕男子出現了,他一身藍衣,狹長臉孔,眉毛濃重,眼睛細長,正是京城四大公子裡的贈紙公子簡從量:“郝連春水,我好心請你過來飲酒,你非但不賞臉,還打傷我的家僕,你厲害了嗯?不就是仗著你父親在邊關領兵麼?你……”
我聽他話裡有話,扯到了郝連將軍身上,心裡有些不安,連忙截斷了:“這位公子說話好沒有道理,我們在這裡飲酒關郝連將軍什麼事,而且你的僕從蠻橫無禮,進門便亮出刀劍,如此請人,難免被人誤會為刺客,我出手阻攔也是情有可原!”
“你說本公子是刺客?”
“我沒有這麼說,這位公子這麼急著辯白,莫非是心虛?”
“你!”聽了我的話,贈紙公子小眼睛一瞪便要發火,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