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向著林灣開去。
到了林灣,秦端卻覺得有些奇怪,在客廳轉了兩圈才找到不對勁的源頭。
“怎麼回事,”秦端見辛景往餐廳走去,也抬腳跟了過去,“人都去哪了?”
因為辛景喜靜怕吵,往常林灣人雖不多,但也能在屋子裡見到傭人,如今卻是除了進大門時見了個門衛外,就再也沒見到其他人。
這也太反常了。
“原來在這,”辛景顯然心思都放在找東西上,沒注意秦端說了什麼,這會站在餐桌旁回頭看他,“你說什麼?”
“我說,怎麼人都不見了這是什麼?”秦端看辛景從餐桌上拿起一束包好的玫瑰,又看了看餐桌上稱得上是精心設計過的晚餐佈置,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一個大膽到不切實際的想法出現在秦端腦海裡,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我讓她們放假了,”辛景見秦端還站在原地發愣,就拿著花走過去,“想什麼呢?”
明明面前是馥郁芬芳的花香,秦端覺得視線有些受阻,好半天才找回丟失的聲音,然後問了句廢話。
“是給我的嗎?”
“不然給誰?”辛景反問,“這是花園裡種的玫瑰開的第一叢。”
“是我的那塊地嗎?”秦端問。
當初規劃林灣的裝修時,秦端一眼就看中了花園中的一片空地,說種玫瑰一定很好看。
“是呀,”辛景說完,又慢悠悠地補充,“那塊地我沒讓傭人動,你不來種,我沒時間去管,便空了好久,其實之前的天氣並不適合種,是蓋了暖房才種出來的你到底要不要?”
“要。”秦端嘴上說著,卻仍沒去拿花,而是連著辛景和花一起抱進懷中,兩胸膛間擠壓著盛放的金香玉,秦端卻覺得從未如此貼近過。
秦端的擁抱永遠拼盡全力,頭在辛景頸間埋很深,似乎要將兩人融為一體。
秦端抱了好半天,才直起身將花接過,又問:“為什麼突然要送我花?”
“生日禮物,今天不是你生日嗎?”辛景伸手試圖展平被壓皺了的花瓣,但很快,撫弄花瓣的手就換了位置,落到了秦端的西裝衣領處,隨意勾著上面的胸針撥弄,“之前答應過你的。”
其實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秦端從小到大都不怎麼過生日,倒不是他不想過,而是那天實在是太難受。
秦端母親在剛生完秦端沒多久,就被迫和父親分開了,之後的每一年,秦端的生日就成了一個母親長吁短嘆、以淚洗面的特定時間。
久而久之,秦端就產生了巨大的陰影,不敢再過生日了,對母親的依賴也漸漸混雜進了恐懼。
說來也巧,後來秦端和辛景確定關係,是在秦端的生日當天,而彼時辛景並不知道,只當是早春裡尋常的一天。
後來秦端無意間說起,說那天是他這麼多年來最開心的一次生日。
辛景便說,“以後我給你過生日,肯定比今年的更開心。”
當時兩人感情正好,秦端只當辛景心情不錯哄自己,並未真的相信這是個認真的承諾。
但意外來的太快,辛景沒來得及信守承諾,兩人就被迫分開了。
“我以為你隨口說說。”秦端說著,語氣委屈又可憐。
辛景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
“應該還有蛋糕,”辛景收回手,後退了一步四下檢視,“可能是被傭人放在冰箱裡了,我”話還沒說完,人就被秦端一把拉了回去,下一秒,嘴唇就被莽撞地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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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又重新回到了桌上,秦端的手也重新攬住了心心念唸的腰,咬著辛景的唇含糊道:“先別看蛋糕了,看我。”
壽星最大,辛景沒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