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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起來,就再一次聲名狼藉,這直接導致了K大在下一屆的新生錄取分數中創造了歷史最低記錄。而K大的某些高層領導,也被市教育局給“下放”了。

得知阮亭和姚揚被判處六個月的有期徒刑,林淺夏還是咂咂舌表示被嚇到了。雖然不算太長,但這一時的衝動和盲目的報復給她們帶來的不僅僅是暫時的牢獄之災,而且還是終生無法抹去的汙點。

下面再來說說那五個和林淺夏玩了一個晚上“過家家”的小毛孩兒,因為習微涼走了後門,他們被送到了部隊裡。但因為他們的體質太過瘦弱不能馬上參加新兵訓練,所以只能暫時擔任,呃,餵豬的任務。

……

事情塵埃落定後,林淺夏又繼續投入到英語六級的緊張備戰中。每天晚上睡覺前習微涼也只是親親她這裡、摸摸她那裡的過過小癮,至於實質性的想法他就沒忍心真付諸實踐過。

十二月月末下午,林淺夏終於迎來了她的六級考試。

習微涼來K大接她的時候,見林淺夏走出考場時臉上的表情還算輕鬆,就知道她應該考得不錯。

其實林淺夏沒覺得自己會考得好,只不過她對自己要求不高,只要能過就行。

意外的,倆人在上車前遇到了習陽和他的同伴。

林仁榮方才就遠遠地望著林淺夏那張洋溢著笑意的小臉,腦海裡只想到了一個成語——笑靨如花。

“哥,嫂子。”習陽朝倆人隨意地打了聲招呼。他比習微涼小了整整九歲,在習微涼被送去部隊的時候他也才六、七歲左右,所以和習微涼並不親近,打招呼的時候也是很疏離客氣。

習微涼頷首回應,而林淺夏因為剛考完了六級心裡那個報復終於可以卸下了所以心情不錯,就笑嘻嘻地和習陽打了聲招呼。她不經意地望了一眼站在習陽身旁那抹高瘦陽光的身影,然後視線就暫時無法轉移了。

如果在習微涼的叔叔家習陽沒有對林淺夏說過那一席莫名其妙的話,林淺夏真的永遠都不會知道林仁榮對她的心思。

在這之前,林淺夏一直單純地認為林仁榮當初只是純粹的看她跑得那麼累覺得有些同情,所以素來熱心的他就陪跑鼓勵她了。

林淺夏臉上掛的笑容瞬間有些僵硬,而林仁榮倒是微揚起嘴角,笑得有些釋然。

是啊,林仁榮當然釋然了。看到她能笑得這麼幸福,他也就放心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果然各方面都不是自己可以相比的,聽習陽說他還是個中校呢。

跟著他,她應該會很幸福的。林仁榮心道。

林淺夏鼻子有些發酸。此時的習陽,多麼像當初的她。而她,又多麼像當初的邵華澤啊。

人生似乎就是這樣,處處充滿著戲劇性的變化。她記得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每個人都是一座橋,每座橋都有傷痕,每道傷痕都有故事。

是啊,每個人都是一座橋,而每個人又都是他人的過客。林淺夏知道,林仁榮雖然和她甚至幾乎沒有任何的交談,他那令人心疼的眼神卻已經在她的人生留下了一道特殊的傷痕,而且一輩子也無法抹去。

回去的路上,林淺夏有偷偷問過自己,假如,假如習微涼沒有出現,也許她會和林仁榮在一起。可是生活哪裡有什麼假如呢?她也可以假如自己當初沒有口是心非,說不定她就會和邵華澤青梅竹馬,然後幸福地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所以,所有的假如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想,或者這就是命,習微涼就是她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就是命中註定要和她攜手共度柴米油鹽生活的人吧。

倆人一吃完飯忍了將近一個月的習微涼就按捺不住自己直接想把林淺夏在客廳裡給辦了。

林淺夏被親得暈暈乎乎的時候突然清醒過來,整個人軟在習微涼懷裡喘著粗氣道:“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