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裡並不茂盛,早應該剃乾淨了,可是賀眈眈還在那裡慢條斯理,一下、一下的剃著。彷彿她在小心翼翼在製作一具曠世的藝術品。賀冬青著急的原因倒不是下腹的疼痛,那裡現在似乎已經不太疼了。現在的麻煩是他的那個地方已經逐漸伸展,不知不覺已經象一根標槍似的矗立起來。
“嘖、嘖、嘖。真是太短了。這應該已經是你最長的長度了,已經到了極限吧眈眈捂著嘴笑:“不過也可以理解,你的名字不就叫小簫嗎?真是貼切啊。”
白小天“霍”的一下坐了起來:“賀眈眈,你不要太過分了。”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你這個陳世美。”賀眈眈越想越氣,抬起沒有拿剃刀的左手就拍了那挺立的標槍一下。
“啊”白小天慘呼一聲,雙手抱著下身。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賀眈眈這才察覺由於含憤出手,自己的力氣是有點大了。她低著頭。
“不是故意的都這樣了。故意的那還了得。”白小天身體幾乎縮成了一團。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還不行。沒什麼事吧?讓我看看”
說著賀眈眈用手直接去掰白小天緊捂著那裡的雙手,僵持了一會兒,白小天看著她淚汪汪的眼睛,終於放開了自己的手。
賀眈眈雙手捧著,仔細端詳了好一陣,然後衝著坐在手術檯上的白小天一笑:“放心吧,沒事”
“無恥”他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大喝聲。
白小天和賀眈眈轉過頭來,發現原本應該在手術室外等著的陸雙雙此時咬牙切齒,柳眉倒豎,一臉煞氣的盯著他們。
原來陸雙雙原本一直在外面焦急地等著,可是剛才忽然聽到白小天的一聲慘叫。心中一緊,想了一下,直接就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來,沒想到正好看見賀眈眈雙手捧著白小天的那裡,在前後左右、仔細地端詳著。
當初白小天提出和賀眈眈分手後,賀眈眈不死心,追到了北京來。因此陸雙雙是認識她的,當時她的心理也很不好受,覺得賀眈眈實在太可憐了。如果不是白小天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她很有可能當時就選擇退出了。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手術室裡竟然看到了這樣不堪的一幕。陸雙雙兩眼噙著淚,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雙雙,你不要誤會,我……我……我們……”
“白小天,我算看清你了。”陸雙雙說完話,捂著嘴轉身向門外跑去。
白小天“砰”的從手術檯上跳了下來,撒腿就追,可是他忘了他的褲子正脫在膝蓋處。沒走兩步,“撲通”一下摔在地上,這一摔,又牽動了右下腹的疼痛。
白小天抬起頭:“眈眈,算我求你了,你幫我跟她解釋一下。”
“算我上輩子欠你的。”賀眈眈抿著嘴,撂下一句話,飛跑出去。
白小天把褲子穿上,右手按著下腹,強忍著痛,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去。
剛走出不遠,他就見到賀眈眈和陸雙雙二人在樓梯口廝打著。
這也怪白小天沒有經驗,病急亂投醫。這種情況下他讓賀眈眈追上去解釋,那純粹就是亂上添亂嘛。
剛才賀眈眈越追,陸雙雙跑的越快,賀眈眈情不自禁的去拉陸雙雙。這一拉不要緊,陸雙雙正氣急攻心,當時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賀眈眈原本就對她氣的牙咬咬的,這還了得,二人頓時廝打起來。
白小天一邊加快步伐,一邊嘴裡叫道:“別打了,別打了。”他心裡就納悶了,原來的賀眈眈是溫柔似水的性子;而陸雙雙更是從自己認識她起,就沒見過她和誰紅過眼;看來二人是真急了。正是應了那句話:兔子急了也咬人。
白小天的喊叫完全沒有作用,而且很有火上澆油的嫌疑。
此刻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