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態度還算不錯,可依舊被判死刑。
“紅玫瑰”案讓雲洲市公安局以及各縣局,雲洲地區公安處還有省廳的刑警隊都大大的丟了臉,而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後“紅玫瑰”竟然栽在了鐵路公安手上,這真是情何以堪?而至於民間對紅玫瑰的各種神乎其神的傳說基本上不靠譜。這傢伙小時候倒是在京劇團學過武生,不過唱腔不過關,而京劇團又一直不景氣,所以後不但沒有轉為正式編制,連臨編都取消了。
找不到工作的他不得不和母親一起擺了個麵攤,可又受到了流氓敲詐,他打跑了流氓,卻被以打架鬥毆判了一年勞教。出來後一是為了找錢,二是出於報復社會的目的,他開始了“紅玫瑰”生涯,因此他的目標大多都選擇國家機關,或者機關單位宿舍。
“紅玫瑰啊紅玫瑰。”白小天輕輕地念了兩聲,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因為時間太長,對於這位傳說人物白小天已經不記得他的大名了,只記得小名“蚱蜢”。可當年因為好奇,白小天還曾經悄悄的去找過他母親,這知道原來這家麵攤自己高中時可是光臨過不少次的。
只是“紅玫瑰”被抓後,因為他盜竊的大多數都是機關幹部,所以得罪的人不少,雖說真正丟了貴重財物的人不是很多,但是有機會不費太大力氣就能出氣報復的話沒有人會不願意。
因此他母親的麵攤沒有辦法再維持下去。“紅玫瑰”父親早逝,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因為他的緣故,原本在一家街道工廠的她也被掃地出én了。兩母女不得不靠收破爛維生。老實說“紅玫瑰”是個悲劇xìn人物,不但害了他自己還害了他一家。
白小天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他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再說了此時的自己也不過是個小人物,有什麼資格去憐憫別人?
這時電話響了。秦朗倒是勤得很,將電話提起:“啊,袁科啊,在、在,就在我身邊呢?好、好,好,回見。”然後他將電話筒遞了過來,小聲地說道:“袁剛。”
第五章不管是誰
“袁哥,你好。”白小天笑著把電話筒接了過去,“嗯,好、好,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秦哥,我得過去一趟。”放下電話,白小天起身站起。
“去吧、去吧。”秦朗笑著揮揮手。
袁剛是市長張愛群的秘書,還兼著市府綜合科副科長,雖是中專生,但是在八六年中專的文憑不算低了。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整天宛若包公一樣板著臉,嚴肅的不行,倒是不知道去年張愛群怎麼挑了他這樣一個黑臉來做秘書。白小天又忍不住想到,也不知道張愛群被抓的時候秘書還是不是袁剛?三年時間,按道理應該不會這麼就換秘書的。那麼他是被逐漸腐蝕墮落了呢?還是他根本就一偽君?
老劉調去政協後,張市長就讓秘書袁剛暫時兼了幾天司機。電話中,袁剛讓他去拿車鑰匙並告訴他市長現書記臨時辦公會,會後可能會用車。所以,拿了車鑰匙後做好隨時出車準備。
市委辦公樓一樓人來人往顯得有些嘈雜,二樓清靜了很多,到得三樓給白小天的感覺就是幽靜,不愧是書記們辦公的地方。偏偏此時三樓的人其實不少。三樓除了各位書記辦公室、財務科外還有一間小會議室。這間小會議室雖然說九位市常委聚集一堂也不會顯得太擁擠,可從八二年辦公樓建好後,歷任三位書記,卻從來沒有哪位書記在小會議室裡召開過常委會,都是到二樓的大會議室去。小會議室除了各位書記偶爾在這裡見客外,重要的作用就是召開書記辦公會。
作為一個重生的資深官員白小天明白這無非就是因為等級,官場上的等級森嚴,看起來大家好像只差一小步,可這一小步往往就是咫尺天涯。雖然你是常委,可沒有資格參加書記辦公會的常委想必每次看到這間小會議室的時候就會自然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