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書桌。桌子旁邊有兩張椅子。白xiǎo天此刻正坐在右邊的那張床上,邊上是一個紅漆的大衣櫃。大衣櫃正好處於房間的西南角上,往左就是一張方形的餐桌。再過來,就是旁邊和前面各有一扇關閉著的mén。
這裡正是白xiǎo天的家。這間北屋是他和妹妹白楚的房間。那兩扇關著的mén,一扇通著爸**房間――南屋,另一扇則是通向廚房以及總mén。
“這是哪?”薛xiǎo雨一臉驚訝,她被這忽然而來的變化,有些嚇傻了,甚至忘了哭。
白xiǎo天自言自語:“現在應該是晚上啊。”
房間忽然起了變化。整個房間的光線一下暗淡下來,只有不太明亮的月光從靠北的窗戶灑進來,讓房間變得不那麼黑暗。
白xiǎo天望了一眼,對面空著的床:“xiǎo楚怎麼不在睡覺,這麼晚她到哪去了?”
話音剛落,對面的床上就多了一個正在沉睡的nv孩。白xiǎo天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正是xiǎo妹白楚。
白xiǎo天從床上一躍而下
兩步就來到了妹妹床前,本來想把她叫醒,看著她睡得香甜的樣子,有些不忍心,所以還是算了。
不過,白xiǎo天還是覺得怪異,太怪異了。他下意識的往臉上掐了一下:痛,非常痛。
白xiǎo天抬頭望向窗外。
一輪圓月高懸空中。月光不太明亮,但是白xiǎo天還是可以勉強看清窗外的情形。陣陣疑惑湧上心頭。不對呀。他家住的是廠裡的宿舍樓。這樓前後左右可到處都是宿舍樓。他家後面大概也就二、三十米的地方就是一棟六層樓、共有四個單元的宿舍樓,那棟樓後面在過去還有好幾棟樓呢。老媽不止一次的抱怨,這樓之間隔的太近了,而後面那棟樓三層有家人家特別喜歡打麻將。經常招呼一大群人在家裡打麻將,通宵那是常有的事。半夜裡呼三吆四的,讓人根本無法入睡。老媽還幾次氣得不行,想去打電話報警。不過,都被老爸攔住了,畢竟都是一個廠裡的,雖然不熟,但是也沒必要nòng得這麼僵。
可是現在白xiǎo天看得很清楚。窗外什麼也沒有,準確地說除了一輪月亮什麼也沒有。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所在的這麼一棟房子,這也太怪異了。
白xiǎo天正想到這裡,忽然後面就出現了一棟宿舍樓。和他記憶中的樣子一模一樣。而且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再後面幾棟樓的一角。再接著就傳來一陣洗麻將的聲音,然後就是打麻將的吆喝聲。(洗麻將還吆喝什麼?原諒他吧,白xiǎo天不會打麻將
白xiǎo天的心更加mí茫了。眼睛在窗外一陣掃。怎麼沒有路燈呢?剛想到這裡,幾座路燈一下子出現在眼前?怎麼沒有樹呢?那些自己記憶中的地方馬上就出現了一顆顆大樹。白xiǎo天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一切太詭異了,喜的是莫非自己變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仙。
“啊――”薛xiǎo雨一直跟在白xiǎo天的後面,自然靠在窗邊看到了這一幕。此刻都終於大叫起來:“鬼呀”
“不要,不要……”白xiǎo天嘴裡叫著,他不想這麼晚了爸媽被吵醒,所以下意識的想用手捂住她的嘴。
…………
“不要、不要。”白xiǎo天躺uáng上,雙手揮舞著。
“xiǎo天,快點起來”趙yù芬一陣猛力的推搡,終於把兒子推醒。
白xiǎo天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媽媽:“媽,你怎麼在這?”
“少羅嗦。趕快去刷牙,洗臉。”趙yù芬指了一下牆上的掛鐘:“都快七點半了。還睡”
白xiǎo天趿著拖鞋,一臉倦怠的向廚房走去。
“哥,你昨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