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了出去,我打斷他的狗腿。”
…………
正想著,聽見“吱呀”一聲門響,張曉慧走進門來。
“你有毛病啊。大冷天的幹嘛把蚊帳放下來。”剛剛進屋的張曉慧揭開蚊帳,柳眉倒豎,怒斥著他。
“你知道這是什麼床嗎?”
白小天沒來由的這麼一問,讓女人怔住了,搖頭:“我不懂這個。”
“這可是明朝時候最流行的式樣——馬蹄足大筆式架子床。雖然說看這樣子多半是康熙或者乾隆年間仿製的,不過也是很值錢的。最少要三、四萬塊人民幣。”白小天忽的往床上一倒:“睡在四萬塊錢的床上,這感覺就一個字——美。”
“我看你呀。現在有必要衝個涼水澡去降降溫。”
白小天猛然坐起,盯著張曉慧的耳朵:“我媽都給你什麼好東西了,樂得你滿面*光。”
“要你管。”張曉慧拍開了他想伸過去的手:“你入戲倒是挺快的,這叫得可真甜。”
“有什麼辦法呢,咱們都走到這一步了。再說了這不管怎麼說也是你親戚不是。我得給你面子啊。”說著白小天坐起移到床邊,和她並排坐著,頭也向她靠攏過去。
“幹嗎?”女人趕緊用手擋住了他的頭的來路。
“噓,小心隔牆有耳。”白小天輕聲輕氣的說著。
“放心,我進來去看過了,隔壁沒人。你媽說了,明天這個院裡才會安排個丫鬟過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女人說話還是細聲細氣,不凝神貫注,根本聽不清。
“甭管有沒有人,我們從現在就得開始習慣,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就這樣說話,否則很容易出事的。”
“行,你是領導嘛。”女人笑眯眯的應了,轉口又問道:“敢問領導,你還有什麼計劃?”
“計劃?”白小天愣了一下,思索起來。他一直是一個沒有太高慾望的人。他對生活的期盼也就是能有一份穩定而又說的過去的工作,至少不至於羞於和老同學提起。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哪怕是單身公寓也行。有一個溫柔大方、相貌過的去,最好還能炒的一手好菜的女友。當然了,如果還能有一輛車,即便是二手,他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突然之間時空轉換來到了清末,他的目標頓時變得不確定起來。片刻後,他笑眯眯的拍著張曉慧的手:“我這個人容易滿足。五子登科就行。我現在算是找到蜜窖了。票子、房子、車子都不用操心了,至於說女子和兒子嘛,那就都看你的了。”
女人把他一推:“想得倒美。我這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別妄想趁機佔便宜啊。”
“隨便你,反正我選擇多多。不過,別說我沒勸過你啊。就別瞎折騰了。古人說的好: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何必呢?何苦呢?好歹你現在還佔著大房名額呢,要是被後來者居上你可別悔之晚矣噢。”
女人忽然一陣笑:“我說你不要想的太美好不好?好像全世界就你一個男人了?我可提醒你啊,你可是說過的,你家可是辛亥**前就垮了的。再說,你太爺你不管啦?”
白小天默然,好一陣:“看來還是得想辦法賺錢,實在不行也的攢點私方錢以防萬一。要讓太爺提早出來,估計缺了錢也是肯定不行的。錢啊錢……”
說著他猛然下床向外就走。
“幹嗎去?”女人趕忙站起。
“辛亥年是哪一年?”白小天回頭問道。
“我怎麼知道?”
“早就估計問了你也白問。”白小天快步向外走,嘴裡小聲地念叨著:“這天干地支紀年就是麻煩。辛亥年,武昌起義,好像是10月10日,對,國民黨的雙十節。接著應該溥儀退位,袁世凱作了總統。再然後……”
對於抗戰之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