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小的只是把東西託進來,並沒有開啟看過一眼。”
芳菲恨得牙根痛:“當然不是”她豈能得罪皇帝身邊的人:“剛剛輔國郡主沒有離開,可是錢國公和解憂郡主卻離開了——這位公公,他們是不是攔下你說過話?”
那個太監搖頭:“沒有,是小的看到郡主和國公後上前行禮請過安。”
紫萱微笑:“丁大夫人,我來代你問好不好?公公,解憂郡主和錢國公是不是碰過你手中的朱漆托盤?”
“沒有。”太監答得很肯定:“有小柱子可以為證。”
太皇太后皺起眉頭來:“丁夫人,你說話的時候用用腦子,天佑豈是那等人?那種髒東西,他絕不會碰的。”哪個要傷害錢天佑,哪個就是和她太皇太后過不去啊;因而,她對芳菲的印像馬上變差,恨不得馬上賞兩個耳光給芳菲。
錢天佑點頭:“就是,怎麼可能是我和解憂郡主動得手腳?”看著芳菲他笑得眯起眼睛來:“我不是前不久剛對你說過嘛,玩陰的害人是不成的,早叫你像我學了你不聽。”
芳菲一聽這話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果然是你……”
“丁夫人”紫萱柳眉倒立,一掌摑在芳菲的臉上:“太皇太后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居然還敢誣錢國公——是不是每一個為我說兩句好話的人,你就要置其於死地才能甘心。”
芳菲撫著被打得臉瞪紫萱:“我不知道那是誰塞進肚兜的,但那些東西都是你讓人塞進去的。”
紫萱盯著她的眼睛:“說話,要有根有據。”說完話,她對著芳菲還挑了挑眉毛:“你的東西在肚兜裡面,這肚兜當真是在丁富貴房裡搜出來的吧?那這麼說來——,嘖嘖。”
丁陽看到那張天香樓的身契就已經變了臉色,但是今天不是找芳菲算帳的時候:“輔國郡主,肚兜就是你之物——你的貼身衣物都是由珍珠所做,丁府無人不知;這件也是如此,你還有什麼可抵賴?”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不管你用多少詭計,這肚兜總是你之物。”他看著紫萱咬牙:“如此惡行,你還要逃過重責嗎?若還有一分廉恥之心,你就應該馬上伏首認罪。”
紫萱看一眼那肚兜:“你們丁家當真是噁心,用這種東西來為證,不論我會不會問個通姦之罪,也讓我丟了極大的臉無法再活下去是不是?”
“不過,你如何證實這是我之物?珍珠已經死了,你如何能證明這是她為我所做得的呢?珍珠後來可是你丁家的姨娘,說不定這肚兜就是她為丁夫人所做呢。”看一眼芳菲,紫萱淡淡的道:“不看個清楚就拿出來現眼,到時候丟得誰的人還真難說。琉璃,你來說。”
琉璃上前跪倒:“回皇上,這肚兜是不是珍珠所為很容易就能辯明。珍珠的女紅極好,而且對於自己繡的東西都習慣於做個暗號,就是在花心或是鳥眼中藏有字。”
“比如給奴婢繡帕子,會繡個璃字,而為郡主所做得衣物上都有紫這個字,而她為丁將軍的所做的衣袍都留有陽字;當初,為了換取一點銀錢能讓我們主僕三人餬口,珍珠為現在的丁大夫人也做過不少的東西,都會繡一個菲字。”
“檢視的法子就是把表面一層的繡線除去,下面還有一層繡線所織就的字。”她說完再叩幾個頭:“因而找到字就能知道這衣物是誰的。”
字上面還有一層繡線,就絕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得假,找到字之後當然就不會再有異議。
芳菲和丁陽倒真得不知道珍珠有這等習慣,丁陽倒並沒有驚慌,反倒是芳菲的目光在那肚兜上轉了圈,顯出了些許的擔心。
紫萱離開丁家的時候,自然是收拾走了所有的衣服,像貼身衣物這種就算是不要了,琉璃也不可能把它們棄在丁家的。
不過,那三年最苦的日子裡,紫萱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