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按住他的手。
“別管我。”藍成哲看他一眼,胸口翻騰的痛楚已經忍無可忍。
“好吧,先喝完這杯,再聽你說。”慕容瑾收回手,看著他把慢慢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在床尾坐下來。而藍成哲長長地吐了口氣,辛辣的味道將那抹痛楚壓了下去。
“她是誰?”慕容瑾看著他問。
“誰?”他卻反問,然後回到酒櫃那又倒了一杯。
慕容瑾走上去,放下自己的杯子奪走酒瓶和他的酒杯:“既然喝我的,就該乖乖回答問題!”
藍成哲看著他,臉上露出一個好笑,奪回酒杯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來。“沒什麼,一個朋友。”
“女朋友?”慕容瑾端起自己的杯子走過去也坐下道。
“不是,只是朋友。”藍成哲搖搖頭,繼續喝起來。
慕容瑾看看他暗淡的表情,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是,既然他不想說,他又何必逼他呢?
“好吧。”慕容瑾將自己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那你自己喝吧,我先去洗個澡。”他起身,看著又喝完一杯的人說。
“好!你自己去吧,我不陪你了!”藍成哲不改玩世不恭的態度點點頭。
慕容瑾冷白他一眼,扯松領帶走向了浴室。
藍成哲看一眼他進去的身影,視線再次盯著自己的酒杯。
“和你無關!”她的話那麼清晰,像利刀一樣戳傷他的心。
“既然無關,為什麼要出現!”他抓緊酒杯,最後拿過酒櫃上的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等慕容瑾洗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兩瓶酒都幹掉了,正歪頭倒在他的棕色沙發上。緊鎖的雙眉,憂容依在。
慕容瑾無奈的吐了口氣,走上去拿走他手裡還握著的酒瓶子,隨手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
幸好寶貝不在,不然一定擔心死。
※※※
經過大半個月安分的休息,孫杰於終於拆掉了莫夏楠手腳上的石膏,解放後的手腳如釋重負,使他感覺異常輕快。
但他還不能亂動,走路得靠柺杖,手也沒辦法拿東西,只能做些輕微的康復訓練。
週末,寶貝帶著兩個兒子來看他,順便幫他做康復訓練。
此時此刻,她正手把手牽著他在房間裡練習走路。
“夏楠,小心點啊!”一旁杜宣擔心地看著莫夏楠穿著拖鞋艱難地邁步。他的兩隻手緊緊抓著寶貝的手,她的手柔軟而溫暖,但手裡卻為他起了不少冷汗。
“沒事。”他淡然道,腳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只是有些僵硬。
杜宣又看向他前面的寶貝;“寶貝,累嗎?累就和夏楠一起休息一下吧?”
“阿姨,沒關係的,您坐著休息吧!”寶貝朝她看來一眼,再看著莫夏楠認真練習的表情抿出笑容。不過杜宣可沒這輕鬆的心情,看著莫夏楠穿著病號服有點搖晃的身影,心總被揪成團。輕聲念道:“都怪我,一把老骨頭都不能幫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著幹擔心。
“姨娘,我沒事,你休息吧不用擔心。”莫夏楠看看她一臉焦急的擔心模樣說。視線放到眼前,不禁握緊了寶貝的手。
有她在,他哪裡會感覺疼。
“看什麼,認真走。”發覺他的視線,寶貝低頭嗔了一句。
“好。”他笑著回答,結果傷腳一用力,刺骨的痛楚頓時讓他顫了一下撲上去。“怎麼了?”寶貝趕緊穩住他,看他大口喘氣額頭冒冷汗的樣子擔心道:“很痛嗎?是不是傷到了?”
“夏楠!夏楠!”杜宣也急忙上前;“怎麼樣啊?夏楠。”
“沒,沒事,稍微用力過度了。”莫夏楠緩口氣,痛楚已經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