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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君子

生意夥伴們無奈道:“收收你們的好奇心。”

這幾天他手機就響個沒停。

”剛才噼裡啪啦說了一堆的男人——裴輕咧嘴道:“我們陸總都結婚了,還不能好奇好奇?”

明知道陸弈辰不沾,但裴輕還是不屈不撓地給陸弈辰遞了根菸。

陸弈辰擋開裴輕的手,“你們今天叫我來就只是為了問這事?”

“那倒也不是,是為了城南的單子。”裴輕把手機遞給他看,“瞧瞧,現在都在傳你和謝氏為了搶人槓上了。謝氏也發了瘋似的咬住我們不放,看來是不死不罷休。”

“謝氏沒有什麼家族情誼,只有利益往來。”陸弈辰語氣平淡道:“下個月謝氏的股東大會,我也會去。”

幾人隨即愣住了。

屆時陸弈辰在股東大會上露面,原本還和謝儒一起同仇敵愾要扳倒陸弈辰的那些叔伯,說不定轉頭就和陸弈辰合作起城南的生意。

陸弈辰早就算好了,他回國前就在佈局,無論是投標還是調查。

裴輕低低地“草”了聲。

好傢伙,原來這就是陸老狐狸和言稚雪結婚的真正目的!

幾人商量了一陣城南的生意接著怎麼運作和分成後,陸弈辰便離開了,看都沒看酒吧裡那些個惹眼的美人一眼,更是滴酒不沾,生活古板得讓眾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在外國待過。

“唉,你們說,老陸賺了那麼多錢,那些個會所啊找樂子的地方隨便去,他怎麼就不懂得享受呢。”裴輕開了一瓶拉菲,不住扼腕。

說出去誰信啊,明明是這麼個骯髒的圈子殺出去的人,但陸弈辰不喝酒喝的養生茶,不泡吧去的健身房。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另一箇中年男人——李立斌搖頭道:“甚至婚姻與戀人對他而言不過是獲得股份的工具與墊腳石。”

苑薇吐了一口白煙,挑眉道:“可我總覺得陸弈辰結婚不是為了這個。”

裴輕:“嗯?你咋知道?”

苑薇:“女人的第六感。”

這一刻三人都不約而同地有個想法:想會一會那個傳聞中紈絝無能的言稚雪了。

……

陸弈辰回到家後,就聽見了悠揚的琴聲。

陳姨笑道:“言少看著像是走出來了!今早他都忙著畫畫,畫完了就去琴房彈著玩兒了,這不錯啊,逝者已逝嘛。”

陸弈辰心道,那是外人不瞭解言稚雪。

別人彈琴是修身養性,放鬆心情,又或者有感而發。而言稚雪卻是心情不好才會去做。

陸弈辰推開琴房房門。

琴房面向院子,風從半開的落地窗溜進來吹動窗簾,還捲了些許院子裡的花香進屋。

陸弈辰就見言稚雪纖細的手指輕輕貼在琴鍵上跳動,彈的是陸弈辰聽不懂的古典樂。

言稚雪聽見動靜也懶得轉頭搭理,陸弈辰在門外只能看見他脖子的玫瑰紋身,花瓣隨著主人的動作沿著脈搏與肌膚晃動。

陸弈辰本想離開,但他想,剛才進門的時候陳姨還讓他叫言稚雪去吃飯。

於是他進去了。

“陸弈辰。”言稚雪頭也不回問道:“知道我彈的是什麼曲子嗎?”

陸弈辰聽了片刻,誠實道:“我不知道,我對這方面沒有了解。”

“不意外。”言稚雪冷哼道:“從小到大我彈了千萬次,也給你說了千萬次,你還是不明白,四肢發達的蠢貨。”

陸弈辰也沒說話。

片刻,陸弈辰道:“我不知道是什麼曲子,但我記得旋律,你以前在初中的畢業典禮上演奏過。”

言稚雪一頓,歪頭道:“是嗎?不記得了。”

陸弈辰搖頭,“你還是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