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樂,既惱且羞,祇低聲嗔道:“小鬼頭~你剛剛不嘗過了?又不是雞…雞屁股…哎~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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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聽她說話不再那般痛苦,話中反似帶許玩笑,也輕聲暱笑道:“剛剛用嘴巴舌頭,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還得用手指頭來嘗試才夠味咧。”說完,大指往Rou棒揩了一指淫液,盡數抹於那中指插洞處,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來,揚州Rou棒更是使勁戳得“哺!哺!”響。
棒子、指頭合力幹了幾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兒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後庭美意連連,小Bi更是水流不斷。渾身抖動,搖頭擺臀張口呻吟,“哼~哼~哎~哎~”時高時低,撩人至極。韋小寶也早已氣喘如牛,雖幹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小眼兒一圈紅肉在陣陣雪白的臀浪裡,隨著指頭抽動,翻進翻出,還冒著小泡“嗤!嗤!”細響,祇瞧得一條Rou棒幾欲漲壞,恨不得立時從下端流水的「千層鮮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兒。
床鋪嘰嘰嘎嘎又響片刻,揚州巨棒既硬且粗,儘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滿渾身上下,何惕守卻已被插得死去活來,小Bi隱隱作痛,後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聲呼道:“弟弟~親弟弟~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兒火辣辣的,快快將你指頭抽出了~”
韋小寶低頭細瞧,小洞兒已微微腫起,周遭果是火紅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卻是一條巨棒緊緊插在裡頭,幾撮細泡冒於洞口。白嫩晶瑩的兩腿根也溼了片片水漬。趕緊將指頭抽了出來,輕撫她雪臀,膩聲道:“哎呀!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可美到教人一嘗再嘗,吃得忘記離桌了!對不住!對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輕聲道:“甭說了~去將姊姊衣服拿過來!”
韋小寶一聽,以為她要離去,棒子駭得軟在肉洞裡。回身抱住她,結結巴巴急道:“親親好姊姊~妳莫離去!親弟弟將指頭…將指頭放在妳這等…妳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也祇是親親好姊姊的小肉眼兒著實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個指頭在裡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紅暈雙頰,笑靨盈盈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渦,輕聲道:“誰說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個小鬼頭弄得疼痛,想取藥擦抹罷了,還需那小鬼頭幫忙敷藥呢!”輕輕推開他,鐵手一揮,微笑道:“快去拿了過來!”
兩人衣物皆置於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頭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幾爬,一撈便即到手。何惕守接過衣服,從衣袋中摸出一隻縷花小瓷罐,將罐遞與他,鄭重道:“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塗於姊姊那疼痛處即可,莫挖多了,知道么!”
韋小寶見她一臉嚴肅叮嚀,雙手接過瓷罐,收了笑容低聲應道:“親姊姊有吩咐,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即可,莫挖多了,親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見得他那樣子,嫣然一笑,緩緩翻身高高聳起圓臀趴於床上。韋小寶小心翼翼開了罐蓋,祇見罐內所盛之藥,色呈晶綠,一股淡淡清香藥味,瞬時飄於口鼻之間,極是好聞。
輕輕颳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將那瓷罐置於床上,起身便欲為她敷藥。抬頭瞧去,祇見何惕守開著玉般的兩條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條玉臂伸在後面,五指纖纖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紅紅腫起一個小肉洞。她雖無意擺弄,但麗質天生,姿色撩人,這般姿勢,卻似邀他親熱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剛才嚇軟的棒子,又挺硬起來。
何惕守見他上面直著一根指頭,底下挺著一條巨棒,卻瞪眼呆呆不動,兩頰含暈嗔笑道:“快將藥抹了,姊姊痛著呢!”
韋小寶回過神來,裂嘴笑道:“這就來了!”兩眼盯住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