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那樣子很酷嗎?”
“好酷哦!”
貪狼眼中冒著小心心,又奶聲奶氣,萌萌的重複了一句:“人家覺得,大叔真的好酷哦!”
孟成神正沉湎於自責當中,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貪狼身上。
可溫櫻空卻因無生**那兩句“大尊”,心思稍有變化,神色也有些開朗,自然無時不刻在注意著柳毅的言行,而今見貪狼說“好酷”,頓時溫櫻空臉色有些發黑,只覺得哪怕是用“奇葩”這兩個字,也無法完美解釋貪狼的性格。
柳毅卻十分喜歡,摟住貪狼的腦袋,狠狠的揉了幾下。
“狗賊!”
無生**的聲音,在長空深處震盪出一圈圈漣漪般的音波,傳遍整個橫山地界,“狗賊,本佛誓要將你碎屍萬段!”
柳毅卻只笑了一笑,對於無生**的怒吼聽而不聞。
無生**越是憤怒難耐,越是痛苦煎熬,柳毅心中反倒越是暢快。將自己的快了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之上,也是一種修行境界。至於被無生**罵上幾句,日後終究要做過一場,連本帶利取回來。
“柳道友,接下來咱們去何處?”
孟成神控制著飛梭在空中飛馳,直到半日之後,遠離了那須菩提道場,橫渡了數百個凡俗國家疆域,他才平息心中的鬱悶,朝柳毅問了一句。
“去誅魔寺。”
柳毅劍眉一揚,說道:“我對誅魔寺有大恩德,此乃無盡善緣!那誅魔寺給我三塊玉牌,是為了要報答我的恩德,可卻險些將我推入了萬丈深淵。我若不去誅魔寺,找他們要一個合力的解釋,我豈不是吃了大虧?”
“真要去嗎?”
孟成神抽著煙,面色有些愁苦,說道:“無生**既然是須菩提的心魔,這邪佛天生就和誅魔寺關係匪淺。或許那邪佛早已到了誅魔寺,正在寺中殺戮僧人,咱們現在前去,豈不是送上門去捱打?”
“我又沒說要光明正大去誅魔寺,老賊頭你怕什麼?”
柳毅說道:“你我偷偷的施展隱身法術,遁入誅魔寺中,藏在陰暗之處。若是無生**去了誅魔寺,或許還能助誅魔寺那些僧人一臂之力,偷偷的救出幾個和尚尼姑。若是無生**不在誅魔寺,你我正好去討一個說法。”
孟成神說道:“柳道友果真是真xing情之人,誅魔寺差點害了你我性命,你卻心懷慈悲,要救出幾個和尚尼姑。”
“我與他佛門,淵源深厚,助他一助也在情理之中。”
柳毅禁不住想起了當年在瓊玉地界當中,劫空僧與真空僧這兩個佛門高僧不遠萬里來援的情義,又道:“只怕誅魔寺掌門無鋒大師,也不知道在須菩提道場裡頭,千米高塔下竟然鎮壓著一個邪佛。不知者不罪,我何必怪他?再者,把無生**放出來的,並非是無鋒大師,而是咱們這一夥人。”
孟成神無言以對,只得乾笑了一聲,“嘿嘿……”
“sb!”
貪狼滿眼鄙視,瞪著孟成神,似乎覺得這兩個字不夠勁道,旋即又補充一句,“老sb。”
第七百五十九章般若山、警世鐘!
“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
一陣陣佛音禪唱,從般若山誅魔寺中響起。佛音響起之前,早有寺廟晨鐘之聲,傳遍了周遭數百里山河。
般若山周遭有不少城池村落,住著諸多凡俗世人,男耕女織。
一年之計在於春。
要耕地,鋤草,播種……
陽春時節,日頭雖不炎熱,可早晨天色微亮之時,山中卻有白露白霜,等到日頭升了起來,露水與白霜一旦融化了,空氣就會變得十分潮溼,悶得人十分難受。
尤其是天地間的農人,頭上戴著斗笠,脖子